林越的主要任务则是净化镇内的残余瘟毒。他手持佛剑,走遍了镇上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街道、房屋,还是水井、农田,都仔细地进行净化。他将佛力注入地面,黑色的瘟毒痕迹渐渐消退,露出原本的泥土颜色;他将佛力引入水井,井水变得清澈甘甜,恢复了往日的纯净;他在房屋内运转佛力,驱散了残留的瘟气,让百姓们能安心居住。此外,他还教会了百姓们一些基础的驱邪方法,比如用菖蒲、艾草熏屋,佩戴简单的佛符,以及如何辨别瘟气、预防感染,让他们能在日后自行抵御微弱的邪祟。
百姓们也都非常积极,大家齐心协力,分工合作,整个清河镇呈现出一派热火朝天的重建景象。年轻力壮的男子负责搭建房屋、开垦农田,挥洒着汗水;妇女们则负责洗衣做饭、照顾伤员、缝制衣物,将后勤打理得井井有条;老人们则帮忙照看孩子、分拣物资、晾晒草药,发挥着自己的余热。昔日死气沉沉、满是绝望的清河镇,如今被欢声笑语和劳作的身影取代,充满了生机与希望。
一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林越正在为镇东头的一口老井净化瘟毒。这口井是镇上百姓的主要水源之一,之前被瘟毒污染得非常严重,井水呈墨绿色,散发着腐臭。林越将佛剑插入井中,运转佛力,淡金色的佛力顺着剑身流入井水,井水泛起层层涟漪,黑色的瘟毒被不断净化,渐渐变得清澈。
就在这时,一名年轻男子气喘吁吁地跑来,脸上满是焦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林少侠,不好了!出大事了!”
林越拔出佛剑,收起佛力,转头看向年轻男子:“别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镇外的黑风寨,出现了瘟魔教的残余!” 年轻男子咽了口唾沫,语速飞快地说,“他们掳走了我们镇上的几名百姓,说是要重建瘟魔教,还要用那些百姓炼制瘟毒,报复我们!”
林越心中一凛,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他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确定是瘟魔教的残余?他们有多少人?”
“确定!我亲眼看到的,他们穿着瘟魔教的黑色劲装,腰间还挂着骷髅令牌,和之前那些教众一模一样!” 年轻男子肯定地说,“大概有五六个人,都拿着瘟刀,看起来很凶!”
“带我去看看!” 林越不再多问,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镇外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派人去通知陆小凤和苏晴。
很快,陆小凤和苏晴就赶了过来,三人跟着年轻男子,朝着黑风寨的方向赶去。黑风寨位于清河镇外十里处的一座小山丘上,是一座废弃已久的山寨,周围布满了荆棘和陷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显然是被瘟魔教残余当作了临时据点。
三人悄悄潜入山寨,躲在一处残破的围墙后,观察着寨内的情况。只见五名瘟魔教的残余教众正将四名百姓绑在中央的石柱上,百姓们挣扎着,脸上满是恐惧。教众们则围在一旁,手中拿着瘟刀,正在念诵着晦涩的咒语,似乎正在准备施展邪功,散布瘟毒。
“你们这些余孽,死到临头了还敢作恶!” 林越怒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他手中佛剑金光暴涨,一道金色剑气横扫而出,直指教众们。
教众们猝不及防,被剑气击中,纷纷惨叫着倒地,口吐黑血。他们的实力本就不强,只是二流境界,加上之前被林越等人打怕了,士气低落,根本不堪一击。
百姓们看到林越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喊道:“侠士,救救我们!”
林越上前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安抚道:“别怕,已经安全了。” 陆小凤和苏晴则清理着残余的教众,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百姓们纷纷向三人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林越让他们先回清河镇,自己则带着陆小凤和苏晴仔细清理了山寨内的残余邪力,确保没有留下任何隐患。
解决了残余教众,三人返回清河镇。此时的清河镇已经基本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街道干净整洁,新搭建的房屋错落有致,农田里也种上了庄稼,绿油油的一片,充满了生机。百姓们看到三人回来,纷纷围了上来,手中拿着自己亲手制作的礼物,有香喷喷的粮食、缝补整齐的衣物、晒干的草药,还有孩子们画的画,脸上满是感激。
“林少侠,陆大侠,苏姑娘,你们真是我们的大恩人!” 镇民们纷纷说道,“我们已经商量好了,要在镇上建立一座护生堂,供奉你们的牌位,让子孙后代都记住你们的恩情,永远感激你们!”
林越连忙摆手,语气诚恳地说:“大家的心意我们领了,但不用这样。建立护生堂是个好主意,但不用供奉我们的牌位。不如将护生堂用来传授医术和驱邪方法,让大家都能学会保护自己和家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百姓们闻言,纷纷表示赞同,觉得林越说得非常有道理。他们主动捐钱捐物,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很快就在镇中心搭建起一座简陋但宽敞的护生堂。护生堂的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 “清河镇护生堂” 五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由林越亲笔题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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