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槐安镇后,他们沿着官道往东走。官道两旁是农田,此时正是初夏,麦子已经抽穗,风吹过,麦浪翻滚,带着淡淡的麦香。
“歇会儿吧,”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老周率先停下,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太阳也太毒了,再走下去,我这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林砚和苏晓也觉得累了,正好前面有个茶摊,三人就走了过去。
茶摊的摊主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粗布衣服,脸上带着憨厚的笑:“三位客官,要不要喝茶?刚泡的‘雨前茶’,凉快得很。”
“来三碗。” 林砚找了个树荫下的桌子坐下,苏晓坐在她旁边,老周则去旁边的树下抽烟。摊主很快端来了三碗茶,茶水清澈,还飘着几片茶叶,喝一口,确实很凉快。
“摊主,这前面到清河镇还有多远?” 林砚问。
摊主一边擦桌子,一边笑着说:“不远了,再走两个时辰就到了。不过客官,你们去清河镇做什么?最近清河镇可不太平,听说丢了不少人。”
林砚心里一动,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我们是去走亲戚的,听说是丢了些百姓,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摊主叹了口气:“谁知道呢,有人说是妖兽抓的,有人说是邪祟干的,官府也派人查了,可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说着,转身去拿茶叶罐,林砚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手腕上有一个淡淡的黑色咒印 —— 和之前影煞额头上的咒印一模一样!
林砚的手瞬间放在了剑柄上,不动声色地给苏晓使了个眼色。苏晓会意,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张火符,藏在手心。
摊主拿着茶叶罐回来,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阴冷:“三位客官,既然你们要去清河镇,不如…… 留下来陪我吧?” 他说着,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林砚刺了过来!
林砚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同时拔出青冥剑,剑刃划过摊主的手臂,留下一道伤口。摊主惨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号弹,就要点燃 —— 显然是想通知其他玄影教的人。
“别让他点燃信号弹!” 苏晓喊了一声,抬手扔出火符。火符正好落在信号弹上,信号弹瞬间被点燃,却没来得及升空,就在摊主手里炸开了,火焰烧到了摊主的手,他疼得扔掉了信号弹,转身就要跑。
老周早就冲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一棍子打在摊主的背上,摊主踉跄着倒在地上,被老周按住了。“说!玄影教在清河镇有什么计划?” 老周厉声问。
摊主咬着牙,不肯说话,突然嘴角流出黑色的血 —— 他嘴里藏了毒囊!林砚赶紧过去,想掰开他的嘴,可已经晚了,摊主的身体很快就僵硬了。
老周骂了一句,松开手:“妈的,又让他跑了!” 苏晓蹲下身,检查了一下摊主的尸体,从他怀里摸出一块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玄影教的标志,还有一个 “风” 字。
“这是玄影教的‘分舵令牌’,” 苏晓拿着令牌,眉头皱了起来,“‘风’字应该是分舵的代号,看来清河镇有玄影教的分舵。” 林砚接过令牌,令牌入手冰凉,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咒力:“我们得尽快去清河镇,说不定能查到他们掳走百姓的目的。”
三人收拾了一下,继续往东走。路上,苏晓把令牌放在阳光下,令牌上的 “风” 字突然亮了一下,一道淡淡的光线指向清河镇的方向。“这令牌还能指路,” 苏晓惊喜地说,“看来玄影教的分舵,就在清河镇的东边。”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远处终于出现了清河镇的轮廓。清河镇比槐安镇大得多,镇口有两个士兵在站岗,手里拿着长枪,眼神警惕地盯着来往的人。
“我们小心点,” 林砚低声说,“玄影教的人可能在镇里有眼线。” 三人装作普通的旅人,走到镇口,士兵拦住了他们:“你们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
“我们是从槐安镇来的,去清河镇走亲戚。” 林砚拿出之前准备好的身份证明,递给士兵。士兵看了看,又打量了他们几眼,见他们手里没有武器(林砚的剑藏在了背包里,老周的机关弩也拆成了零件),才放他们进去。
进了清河镇,林砚发现镇里的气氛很紧张,街上的人很少,家家户户都关着门,偶尔有几个行人,也都是行色匆匆,不敢多停留。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下,客栈的老板是个中年女人,说话很谨慎,问她关于百姓失踪的事,她只是摇着头,不肯多说。
“看来玄影教在镇里的势力不小,” 林砚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连客栈老板都不敢说。” 苏晓拿着令牌,令牌上的 “风” 字还在亮着,指向镇东头:“分舵应该在镇东头,我们晚上去看看。”
老周正在组装机关弩,闻言抬头:“我去打探一下消息,你们在客栈等着。” 说完就戴上帽子,走出了客栈。林砚和苏晓留在房间里,苏晓又画了些火符和 “隐身符”,准备晚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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