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接着唠《金瓶梅》第九十八回,这一回堪称 “古代版职场躺赢指南 + 商业复仇爽文 + 风月暧昧实录”—— 陈敬济靠守备的关系 “空降” 成参谋,反手就把昔日仇人杨光彦的酒楼抢了;本以为能安心当 “酒楼老板”,又撞见落魄的韩道国一家,跟韩爱姐勾搭上,一边哄着正妻葛翠屏,一边跟情人书信传情,活脱脱一个 “渣男的多线操作手册”,既有复仇的爽快,又有暧昧的拉扯,还有人性的龌龊,咱们慢慢扒这些藏在细节里的荒唐与真实。
先从开头的诗说起,“教坊脂粉洗铅华,一片闲心对落花。旧曲听来犹有恨,故园归去已无家”,翻译过来就是 “青楼女子洗去妆容,对着落花感慨身世,听着旧曲满是遗憾,想回故乡却早已无家可归”—— 这诗简直是韩爱姐本回的 “人生注脚”,从东京的权贵小妾,沦落到临清的 “半开门” 女子,只能靠风月营生,满是漂泊与无奈。
咱们先从陈敬济的 “职场飞升记” 说起。上回周守备去征剿梁山泊宋江,这一回传来好消息 —— 宋江等三十六人受了招安,地方平定,守备因功被升为济南兵马制置,管分巡河道、提察盗贼;陈敬济因为名字被报在军门,也跟着沾光,升为 “参谋”,每月发两石米,还能穿官服,这真是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比现在 “靠老板关系空降成中层管理” 还爽。
十月中旬,守备领了敕书回家,春梅早就安排好庆功宴,官员们送礼的排着队。陈敬济穿着大红官服、戴着冠帽、蹬着皂靴,跟新媳妇葛翠屏一起给守备磕头,守备见葛翠屏长得漂亮,赏了一套衣服、十两银子,陈敬济这 “上门女婿” 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当晚春梅跟守备说:“为了给我兄弟娶媳妇,花了不少钱。” 守备大方得很:“你就这一个兄弟,花点钱算啥?” 还说等自己去济南上任,让陈敬济在临清找个买卖做,三五日去查次账,赚点零花钱 —— 这守备真是 “宠妻狂魔”,连 “小舅子” 的生计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可惜他不知道自己被 “戴了绿帽子”。
十一月初,守备去济南上任,留下周仁、周义看家,陈敬济送到永福寺才回。春梅跟陈敬济说:“你姐夫让你找买卖,你赶紧寻个伙计,别闲着。” 陈敬济正愁没头绪,在街上瞎逛,突然撞见旧朋友陆秉义 —— 这陆秉义以前跟陈敬济一起混过,算是 “发小”。俩人一见面,陆秉义就问:“哥,你这几年去哪了?咋没影了?”
陈敬济开始 “卖惨 + 炫富”:“别提了,我媳妇死了,又被杨光彦拐了半船货,差点饿死。还好我姐嫁了守备,我现在升了参谋,还娶了媳妇,正找伙计做买卖呢。” 陆秉义一听,立马说:“巧了!那杨光彦现在跟个姓谢的合伙,在临清马头上开了家大酒楼,还放高利贷给妓女,赚得盆满钵满,天天穿好的吃好的,连旧朋友都不认了!他兄弟还在家开赌场,没人敢惹。”
陈敬济一听 “杨光彦” 三个字,火就上来了:“我去年见他,他还打了我一顿,要不是有人救我,我早完了!” 俩人越说越气,陆秉义提议:“哥,咱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有个主意,你写张状子,告到提刑院,追他的货和银子,把酒楼夺过来,我跟谢胖子帮你管,你三五日来查次账,一个月最少赚四十两,比干别的强多了!” 这真是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陆秉义这招 “借官报私仇”,比现在 “靠法律手段追回欠款还顺便抢生意” 还狠。
陈敬济一听,立马拍板:“就这么办!” 俩人在酒店喝了顿酒,陈敬济回家跟春梅说,老家人周忠出主意:“不用等爷回来,你写状子,拿爷的拜帖,我送提刑院,保证能成!” 陈敬济赶紧写好状子,封上拜帖,让周忠送去。提刑院的何千户和张二官府一看是周守备的面子,立马批了,派缉捕去抓杨光彦。
没两天,杨光彦和他兄弟杨二风就被抓了,一顿夹打,逼出三百五十两银子、一百桶生眼布,酒楼家当算五十两,还差三百五十两,只能把房子卖了五十两,家产全没了 —— 这真是 “恶有恶报”,以前拐别人的货,现在连自己的家当都赔进去了。陈敬济趁机把酒楼夺过来,春梅又拿了五百两本钱,凑了一千两,让陆秉义当主管,谢胖子当帮手,把酒楼重新装修,刷油漆、画彩画,桌案摆得整整齐齐,酒肴弄得香喷喷,开业后一天能卖三五十两银子,陈敬济彻底过上了 “甩手掌柜” 的日子,三五日去一次,每次都有四个粉头陪着喝酒,比现在 “开网红餐厅的老板” 还潇洒。
三月的一天,春光明媚,陈敬济在酒楼二楼靠着栏杆看风景,见楼下泊着两只船,有人搬箱笼进酒楼旁边的空屋,还有两个妇人 —— 一个中年妇人,长挑身材、紫膛脸;一个年轻妇人,白净标致,二十多岁。陈敬济立马不高兴了,问谢胖子:“谁让他们搬进来的?不问过我就擅自租房?” 谢胖子赶紧解释:“这是东京来的,投亲不着,想暂住几天,邻居范老说的,我正想告诉你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