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何雨柱接济时,她尚能吃上窝头,其他人更是白面馒头管够。
平心而论,秦淮茹侍奉长辈、抚育子女皆尽心尽力,堪称孝媳慈母。
若非对何雨柱过分算计,倒也称得上完美女性。
正因如此,观众对她评价两极——有人视其为吸血鬼,也有人赞其为难得好寡妇。
秦淮茹自己倒从不多想这些。
她是个守旧的女人,最在乎脸面,生怕被人说闲话。
虽然看不惯贾张氏的做派,还是好吃好喝伺候着,连养老钱都按时给。
心里惦记着何雨柱,又怕街坊议论,更怕贾张氏撒泼打滚。
有时闲下来也觉得亏欠何雨柱,可想到一家老小,又硬起心肠。
贾张氏咬了口窝头又摔回盘子:这日子没法过了!孩子正长身体,天天啃窝头哪行!
再说快过年了,连花生瓜子都没有?
秦淮茹忍不住顶回去:您每月攒着三块钱呢,先借我两块,发工资就还!
想得美!那可是我的棺材本!哪天你赶我回乡下,就指着这钱养老呢!
秦淮茹的眼泪唰地下来了:那您让我怎么办?我是真没法子了!
棒梗拍拍母亲的背:妈别哭,我们不要零嘴儿!
槐花插嘴:哥,可我想吃啊!
小当咽着口水,八岁的她已经懂事了。
棒梗眼珠一转,看见床上多余的两副对联——何叔多送的三副,母亲收着准备明年用。
妈,我把对联拿去 ** 卖吧!听说能卖五毛钱呢!
真的?秦淮茹眼前一亮,可你何叔那字...
别人卖五毛,咱们卖一毛总行吧?
那...明天去试试, ** 乱得很,当心点。”
知道啦!
何雨柱用面糊贴好对联,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墨宝。
想起 ** 买的东西,他闪身进入空间——如今已扩至两百平,只是空荡荡的。
他盘算着规划:先种果蔬,再养家禽,最好能种些药材。
这年头中医盛行,他特意学了手艺。
西医虽落后,也得找机会去大医院转转。
最放心不下的是妹妹雨水,这唯一的亲人可得出息。
按青铜中级的种植技术,他利落地将种子秧苗栽进土里。
何雨柱没把小鸡带进空间,打算等种子出苗后再尝试。
忙完农活,他在空间里溜达了一圈准备离开。
忽然发现刚种下的种子竟已破土而出!
这......
何雨柱心头涌起一阵狂喜。
究竟是空间土壤太肥沃,还是作物生长速度被加快了?
虽然弄不清原理,但总归是件好事。
他踮着脚尖在田垄间小心穿行,生怕踩到嫩苗。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妹妹雨水那个贪吃鬼该饿肚子了,待会找不着人又要闹腾。
临走前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
新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长势格外喜人。
**次日拂晓,鼓楼边的 ** 早已人影绰绰。
说是 ** ,实则是街坊们心照不宣的集市。
这年头物资紧缺,逢年过节连招待亲戚都捉襟见肘,这处市集倒成了四九城特有的补给站。
只要不闹出乱子,就连片警也睁只眼闭只眼。
集市角落,钢铁厂杨厂长正陪着位唐装老者闲逛。
这位大领导近日抱恙,倒非刻意节食——老人家向来清廉,即便何雨柱的厨艺名声在外,他也从未去厂里蹭过饭。
此刻老人驻足在一个小摊前。
与其他摊位不同,这儿只有个半大少年守着两副对联。
头一副写着:春色明媚山河披锦绣,华夏腾飞祖国万年轻,横批山河壮丽;第二幅则是:百年天地回元气,一统山河际太平,横批国泰民安。
大领导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笔走龙蛇的字迹——联中既有佳节喜庆,又蕴山河气象,更难得这手字铁画银钩,竟让他这般见惯风雅之人也生出仰止之感。
这笔功力已能与林散芝、沙蒙海比肩,直逼齐白石先生早年水准!真没想到市井之中竟藏着这般佳作。
更难得的是这对联墨迹未干,显然是一气呵成写就,足见其功力深厚。”
小朋友,这春联怎么卖?
两毛一副!棒梗儿迟疑片刻,本想报个高价,又怕卖不出去,连忙改口:两副一起买的话,一毛一副也行!
这......大领导一时语塞。
他摸出五十元,转头问杨厂长:带钱了吗?杨厂长掏出二十多元递过去。
大领导将七十多元全数递给棒梗儿:小朋友,这两副对联堪称无价之宝。
放在你这里可惜了,我先收着把玩些时日,日后定会捐出去。”
他知道孩子听不懂,只为求个心安。
待杨厂长收好春联,大领导和颜悦色地问:小朋友,告诉叔叔这是谁写的?杨厂长认得棒梗儿是秦淮茹家孩子,催促道:快说啊,这位可是我们厂领导。”
是傻柱写的!
傻柱?大领导愣住了。
这般高人怎会叫这等名字?正欲细问,忽觉眼前发黑,身子一软就要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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