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您得赶紧送我去医院,再拖下去我这玩意儿可就保不住了。”
成成成,我这就喊人去!
别别,您悄摸地安排就行,可别闹得人尽皆知,我这脸往哪搁啊!
二大爷心里嘀咕:你小子啥时候要过脸?
行吧!就叫上三大爷家那两个小子得了!
光福,你去叫一声,动静小点儿。”
不多会儿,阎解成和阎解放就来了,后头还跟着一大爷。
原来一大爷也听见动静,到底没忍住跟了出来。
何雨柱瞧见一大爷,想起白天的事,不由得暗自叹气:这老爷子真是倔脾气。
不过他也看明白了,这老爷子就是实心眼,没啥坏心思。
许大茂见着一大爷进来,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掩饰过去。
一大爷听二大爷说明情况,连忙招呼几个年轻人用毯子裹着许大茂往外抬。
刚出院子,看电视的街坊七嘴八舌问起来。
二大爷随口搪塞说许大茂突发急腹痛,得赶紧送医。
一大爷安抚众人继续看电视,别慌。
一行人脚底生风,转眼就到了医院。
大茂,带钱没有?
二大爷这回可不想垫钱,挂号前特意问道。
带着呢!您从我兜里掏就行。”
二大爷伸手一摸,掏出个布袋子。
一大爷原本关切地望着许大茂,生怕他有个好歹。
可当那布袋子一露面,他脸色骤变。
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夺过布袋。
一大爷,您这是......
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要发问,却见一大爷抖开布袋,眼圈顿时红了,抬头死死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看清一大爷手里的物件,心里咯噔一下。
一大爷,这、这是我在院外捡的......
谁问你了?做贼心虚!
二大爷和几个年轻人来回看着两人,渐渐明白过来。
一大爷冲上去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这两巴掌是替你爹打的!我万万没想到你能干出这种缺德事!知道吗?你不仅寒了我的心,更毁了棒梗儿改过自新的机会!那孩子明明已经真心悔改了......
二大爷这会儿也义愤填膺:许大茂!你家底那么厚实还偷?偷谁不好偏偷自己院里的!
走!咱们回去,甭管他了!
话音未落,刘家和解家兄弟齐刷刷撒手。
哎哟喂!
许大茂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疼得龇牙咧嘴。
一大爷他们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剩许大茂捂着裤裆躺在地上哼哼。
周围护士病号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
咱们院竟出这种败类!
回去路上,二大爷还在痛斥许大茂的行径。
“真没想到咱们院的风气会败坏到这种地步。
我们这些长辈确实有失管教啊!”
一大爷叹息道。
二大爷连忙解释:“这事儿也不能全赖我们,许大茂早就成年了,老许搬出去后更轮不到咱们管教。”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棒梗儿那孩子,平白无故受冤枉,就怕他再走歪路啊。”
“不至于吧?”
“难说!刚才我在屋里都听见光福他们对棒梗儿兄妹态度恶劣。”
“一大爷,我们纯粹是替您打抱不平,哪成想竟是许大茂干的缺德事!”
“快回去看看,可别再出什么乱子。”
几人刚到院门口,突然听见小当撕心裂肺的喊声:“妈!槐花不见了!”
——
“妈!槐花丢了!”
小当的尖叫声划破夜空。
一大爷等人猛地刹住脚步。
丢孩子了?
众人慌忙冲进院子,只见小当摔趴在中院门槛上。
一大爷赶紧扶起她。
“槐花不见了?”
全院看电视的邻居都愣住了。
连何雨柱心里都咯噔一下——这剧情不对啊!
天色已晚,外院人都散了,留下的全是本院的。
大伙儿腾地站起来,那几个刚送走许大茂的年轻人更是吓得脸色发白——毕竟正是他们赶跑了棒梗儿......
秦淮茹觉得自己仿佛遭了天谴。
那个整天哄着她、惯着三个孩子、好吃好喝供养全家的傻柱突然翻脸;向来只会偷拿傻柱家吃食的棒梗儿竟成了供销社窃贼;婆婆下药让她与野男人同床......一桩桩雷劈般的事故,早把她击垮了。
好不容易盼到棒梗儿归来,刚透进一丝光的生活,转眼又被命运掐灭。
她真想质问老天:我秦淮茹待人热心,处处与人为善,凭什么遭这份罪?
此刻她正瘫在床上,任凭窗外电视喧闹也充耳不闻。
直到——
“妈!槐花丢了!”
这声尖叫如银针扎进心窝。
秦淮茹赤脚蹿下床,豹子般冲出门,揪住小当疯狂摇晃:“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妈!妈!小槐花不见了!”
一大爷一把拉住秦淮茹,沉声道:“别慌,先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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