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将温软如玉的上官雪拥在怀中,几番缠绵悱恻,情到浓时,还笑着逗她用日语说些软语,惹得她脸颊绯红,却又在他的温柔里一一应允,帐内的旖旎滋味,唯有两人知晓。
不知折腾到何时,倦意袭来,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早已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内,暖洋洋地落在被褥上,一看便知已是日上三竿。
贺礼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想起昨夜的温存,忍不住低笑——怪不得古代皇帝多命短,这般温柔乡,确实容易让人沉沦。他侧头看向身旁的上官雪,她正睁着眼睛发呆,目光落在凌乱的被褥上,显然是看到了昨晚的“战场”。
下一秒,上官雪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猛地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活像只受惊的小鸵鸟,连耳朵尖都透着粉色。贺礼见状,眼底满是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害羞什么,都是咱自家的东西。”
话虽如此,他也强压下心底再次相拥的冲动——昨夜她已受累,不能再贪求。贺礼掀开被子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先去洗漱,然后去买午饭,你再躺会儿,昨晚累坏了吧?”
被子里传来上官雪细若蚊蚋的“嗯”声,贺礼笑着摇了摇头,走出卧室。客厅里阳光正好,想起昨夜的甜蜜与身旁人的温柔,他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贺礼走到胡同口的餐馆时,里面正飘着饭菜香。他想着上官雪刚醒,得吃点温热滋补的,便点了份热气腾腾的红烧肉、一盘清炒时蔬,又加了个菌菇鸡汤,让老板仔细打包好,拎着沉甸甸的餐盒往家赶。
推开四合院的门,就见上官雪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头发梳理得整齐,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看到贺礼回来,她起身迎了上去,两人四目相对,都忍不住笑了——昨夜的温存像一层柔软的滤镜,让寻常的对视都多了几分甜蜜。
“买了什么好吃的?”上官雪凑过来闻了闻,眼里满是期待。
“红烧肉,一个青菜,还有个汤,快趁热吃。”贺礼把餐盒摆到餐桌上,刚打开盖子,浓郁的香味就漫了出来。
或许是昨夜消耗太大,两人胃口都格外好。红烧肉软糯入味,鸡汤鲜美醇厚,清炒时蔬清爽解腻,没一会儿就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连汤汁都没剩下多少。
放下碗筷,贺礼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肚子,长长舒了口气:“吃得太撑了,一点都不想动。”
上官雪也笑着点头,靠在他身边:“我也是,感觉浑身都懒洋洋的。”
原本贺礼还计划着,吃完早餐就带上官雪去逛附近的胡同,看看老京都的冬日景致,可此刻两人都被饱腹感裹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贺礼拉着上官雪的手,往沙发上挪了挪,打开电视调到轻松的节目:“那今天就不出去了,咱们在家歇着,看看电视,静静的呆着也挺好。”
上官雪顺从地靠在他肩头,看着电视里的画面,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窗外寒风依旧,屋内却暖融融的,吃饱喝足后与心上人依偎在一起,这份慵懒的惬意,比任何外出游玩都更让人安心。
两人在沙发上依偎着看了会儿电视,贺礼想起被关在后院的藏獒,拍了拍上官雪的手:“你在这儿歇会儿,我去后院给‘猫咪’喂点食。”
“猫咪?”上官雪眼睛一亮,瞬间没了慵懒,坐直身子追问,“你家的狗为什么叫猫咪呀?第一次听我还当是只小猫呢?上次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大条狗。这名字也太有意思了!”
贺礼见她好奇,忍不住笑了:“这名字不是我瞎起的,是一位相声大师给自家狗起的名。觉得这名字又特别又好玩,养了藏獒后就直接拿来用了。”
他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凑到上官雪耳边压低声音:“那位大师还在段子里说,他跟朋友吃饭,吃完没带纸巾,直接就拿自家狗‘猫咪’擦嘴,说‘这玩意儿比纸巾还软和’!”
话音刚落,贺礼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上官雪听完,也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哪有这么逗的!拿狗擦嘴也太有意思了,这位大师也太幽默了吧!”
“可不是嘛,他的段子都特别搞笑,有机会带你去听听。”贺礼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走,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猫咪’?它虽然看着凶,其实特别黏人,不会咬人的。”
上官雪犹豫了一下,想起昨晚被关在后院的动静,还是摇了摇头:“我还是在这儿等你吧,我……我还是有点怕它。”
“行,那你乖乖待着,我很快就回来。”贺礼笑着起身,转身往后院走去,耳边还残留着上官雪没歇透的笑声,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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