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冯小凡驾驶着他崭新的、伪装成破旧小电驴的“疾风闪电驴”,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穿梭在凤城夜晚的街道上时。时间悄然倒流,回溯到昨日晚上,他第一次意外触发银色光圈,化为银色电光送外卖的那个惊魂瞬间。
非洲,某原始部落深处。
一座用粗糙木头和干草搭建的简陋草屋内,弥漫着一股混合着草药、泥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烂气息。一个浑身脏兮兮、脸上涂抹着厚厚油彩和尘土的中年男人,猛地从盘坐中抬起头。他脖子上挂着一串由各种动物(甚至可能混杂着人骨)头骨缩雕而成的项链,骨头被缩小到只有五六岁小孩拳头大小,散发着岁月和秘法的诡异光泽。他身上还挂着几个破破烂烂、鼓鼓囊囊的皮袋,活脱脱一个小说中说到的“丐帮长老”。
他浑浊的眼眸骤然迸发出深邃的黑灰色光芒,穿透了草屋的缝隙,望向遥远的东方天际。干裂的嘴唇无声翕动,吐出沙哑的自语:“咦?这气息……是我族!是我族的操控自然能力的力量气息,嗯……难道有后裔血脉觉醒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一丝难以置信。
“叽里咕噜!” 他用一种极其晦涩难懂的土语朝门外喊了一声。
草帘掀开,走进来一男一女。男子身高近两米,肌肉虬结,赤着上身,下身仅围着一条简陋的草裙,关键部位堪堪遮住。他浓眉大眼,但全身包括脸上都涂满了某种深黑色的矿物粉末,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女子则娇小玲珑,约一米六左右,身上好歹裹着粗糙的麻布,遮挡了主要隐私部位,但皮肤同样涂得漆黑发亮,在夜晚若不开灯的话,确实难以发现。
“老头,啥子事情?” 那高大男子一开口,竟是流利的华夏语,语气带着浓浓的不耐烦,“我们啥时候才能离开这鬼地方?每天往身上抹这黑粉,严重影响我玉树临风的美感好不好?外面那些黑皮胖妞(在部落里以胖为美)天天用那种饿狼似的眼神盯着我,我慌得很啊!” 他一边说,一边嫌弃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黑粉。
“爹!” 那娇小的女子也带着哭腔开口,同样是字正腔圆的华夏语,“大哥说得对!我不要做黑皮了!太恶心了!呜呜呜……我想洗澡!我想穿漂亮裙子!而且那群黑皮原始人还天天鄙视我,我就是吃不胖怎么地。”
被称作“老头”的中年人名叫巫无量,当代巫族硕果仅存的几位大巫之一——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他强压下翻白眼的冲动,迅速从腰间一个皮袋里掏出一个黑乎乎、不知名动物的头盖骨。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一股灰黑色的、带着腐朽气息的能量涌出,包裹住头盖骨。
“啪!”
他双手猛地一拍,头盖骨应声碎裂成细密的粉末。巫无量双手一扬,将骨粉混合着灰黑能量向屋顶抛洒。
“嗡!”
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瞬间扩散开来,形成一个薄薄的、隔绝内外的结界,笼罩了整个草屋。
“你们两个!我说过多少次了!” 巫无量这才压低声音,用华夏语训斥道,“现在是在逃难!没有张开‘匿息结界’之前,绝不能说华夏语!一丝气息都不能泄露!天上那些该死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扫描着整个星球!要不是躲到这鸟不拉屎、灵气稀薄到近乎于无的非洲部落,学着这些土着生活,我们早就被揪出来了!哪还有命在!” 他的声音严厉,透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高大男子巫闲和娇小女子巫甜甜顿时噤声,但脸上依旧写满了委屈和不情愿。
巫无量神色稍缓,眼中黑灰光芒闪烁,带着一丝激动:“我刚才感应到,在华夏那边,爆发出一股属于我族的血脉气息!虽然极其微弱,但其中蕴含的速度法则真意却异常纯粹!以我大巫的境界,也只能模糊感知到在华夏南方一带。具体位置无法锁定。”
他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沉声道:“巫咸,巫甜甜!你们两人,立刻动身,前往华夏!务必找到这个刚刚觉醒的族人!找到后,立刻用‘巫心传讯’秘法通知我!记住,低调行事,绝不可暴露身份!我们现在不确定曾经的盟友天庭旧部的人对我们巫族的态度,无论多么牢固的羁绊都会被岁月泯灭,我们与天庭曾经也是敌人,只不过当有外来种族入侵的时候我们才联合在一起共同对敌,亚特蓝蒂亚灭我们的决心绝不会随着时间减少,他们至高神器被我们祖巫与天帝打碎了,分散各地,他们为了重铸神器肯定会卷土重来。万不得已不要暴露身份,天庭那帮人也不一定可靠。好吧,你们出发吧,我这里有些巫器你们会用得上,一起带去。兄妹两人听完巫无量的话,兴高采烈的回自己草屋把需要的东西收到各自的储物巫器里面。然后跟巫无量道了别两兄妹就逃一样离开了部落,巫无量无语的看着这两兄妹,暗暗叹了口气,心里有点对不住这对兄妹,这漂泊流浪的生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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