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愣住。
傻柱不是被罚扫大院吗,怎么跑这儿刷厕所来了?
“傻柱,大院不扫了?跑这儿干啥?”
看清那张四十多岁的老脸,杨建这才确认没错。
否则还以为秦淮如的“前夫”和“后夫”越来越像,活成了对方的样子。
傻柱拉长着脸,懒得搭理他,一副“少来烦我”的架势。
杨建轻笑一声,没再多话,系好裤子准备走人。
“哈哈哈!”
正要出门,外头突然爆出一阵大笑,许大茂风风火火冲进来。
“傻柱!真搁这儿刷茅坑呢!”
他笑得满脸褶子。
傻柱闷头刷墙,强压着火气装没听见。
“哈!”
许大茂见状更乐了——瞧傻柱吃瘪,他比过年还痛快。
他装腔作势地巡视一圈,故作严肃道:傻柱,这儿没擦干净,还得加把劲儿,下回可得仔细点。
狗东西,活腻歪了?傻柱撂下抹布,瞪向许大茂。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后退两步:急什么?好好表现,赶明儿我让一大爷给你封个厕所所长,叫你刷一辈子茅坑。
找抽!傻柱抄起板刷冲过去,许大茂却早蹿出三丈远。
听着远处飘来的爷爷待会儿来验收,傻柱踹飞脚边水桶,终究只能回去继续干活——刘海忠待会儿要来检查,可不能再让那孙子逮着错处。
杨建瞧得直乐,蹬上自行车时还在想:许大茂这缺德玩意儿迟早要挨顿狠的。
经过中院时,挥着扫帚的贾东旭印证了他的猜测——俩人果然调换了处罚。易忠海到底偏心亲儿子,傻柱这个备胎自然该去刷厕所。至于秦淮如?自打挨了那巴掌,这女人就跟耗子似的躲着傻柱走。
车把一拐进了后院,杨建压根没搭理那声阴阳怪气的冷哼。
巷子口探出个脑袋,许大茂瞅准傻柱又钻进厕所,贼笑着凑了过去。
若不是因为杨建,他也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只可惜现在没法找杨建算账,否则他绝不会手软。
公共厕所旁。
许大茂嘴上不饶人,又跑回来冲着厕所方向讥讽傻柱。他不敢再踏进厕所半步,生怕傻柱躲在暗处偷袭。
可一转眼,突然两条粗壮的胳膊钳住了他,像押犯人似的反剪住双手。
“就是他!上回闯进女厕偷看我解手!”
一位大妈叉腰一指,嗓门洪亮。
许大茂抬头看清对方的脸,霎时面如土色——这不正是上次他冲进女厕找娄小娥时,撞见的那个在隔间里的大妈吗?
“小 ** ,看你还跑!”
傻柱拎着马桶刷从厕所里冲出来,却见许大茂已被制服,顿时呆住:这阵仗可比他预想的精彩多了。
“你跟这小流氓是一伙的?”大妈狐疑地打量傻柱。
“是!不是!”傻柱脱口而出又慌忙改口,举着刷子直摆手,“我就是个扫厕所的,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可大妈早就看透了,冷笑道:“这小畜生敢偷看老娘上厕所,你带路去他们大院,我非找他爹妈讨个说法不可!”
“得嘞!”傻柱乐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我这就领您去!”想到许大茂马上要在全院人面前现眼,他恶趣味地补充道:“这孙子刚才还蹦跶得欢呢。”
“别!我求求你们高抬贵手!”许大茂腿都软了,可大妈铁了心要整治他。
“今儿偷看老娘,明儿就敢祸害大姑娘小媳妇,这种歪风邪气绝不能惯着!”大妈话说得掷地有声。
“可不!早该收拾这缺德玩意儿了!”傻柱赶忙帮腔,心里暗爽得像喝了冰镇汽水。
(
几人押着许大茂往大院走,傻柱打头阵,陈主任跟在后面死死盯着他。
刚到院门口,傻柱就指着大门嚷道:陈主任,就是这儿!
许大茂脸色惨白,还想挣扎几下,却根本挣脱不开。
陈主任中气十足地应着,大步跨进院门。
哎哟,陈主任您怎么来了?
闫阜贵一眼认出了妇联的领导,连忙迎上去。瞥见被扭住的许大茂,表情顿时变得精彩起来。
闫老师,原来这臭流氓是你们院的。
陈主任冷笑道。
是是是,他叫许大茂。这是犯啥事了?
闫阜贵小心翼翼地问。
上回 ** 女厕所的 ** 就是他!今天可算让我逮着了。去,把你们院的一大爷和他爹妈都叫来,这事儿没完!
陈主任话音一落,闫阜贵差点惊掉下巴——这许大茂简直活腻了,连妇联主任都敢偷看。
我这就去!
闫阜贵一路小跑,先是到中院找易忠海,又奔后院喊许富贵。这阵仗把全院老少都惊动了,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前院里,易忠海和陈主任坐在 ** ,围观群众里三层外三层。
事情就是这样。易师傅,许放映员,你们看怎么处置?
陈主任说完来龙去脉,众人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充满讥诮。
照旧罚扫三个月厕所呗!
傻柱幸灾乐祸地添柴加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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