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挥拳砸向杨建面门,打算给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一点教训。
住手!许半夏神色骤变。
杨建面不改色,侧身避开攻势,反手一记重拳直击对方腹部。
中年男人痛呼出声,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
当他挣扎着想还击时,又被杨建补了一拳。
这时陈六领着人赶到,厉声质问:怎么回事?
听到打斗动静的他立刻带人前来助阵。
看清来人是陈六,中年男子顿时变了脸色,慌张喊道:六爷!
深知陈六背景的他不敢造次。
敢动我兄弟?陈六逼近一步。
随行众人虽然认不出恢复真容的杨建,但还是纷纷围了上来。
误会!都是误会!中年男子连连摆手,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陈六的人,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手。
确认杨建无碍后,陈六转向他关切道:没伤着吧?考虑到身份保密,他刻意隐去了的称呼。
小场面。杨建淡然一笑。
许半夏急忙上前检查,美目中满是担忧。众人虽惊艳于她的容貌,但碍于陈六的威势,都不敢多看。
滚!再让我看见你欺男霸女,小心你的狗腿!陈六冷喝道。
明白!多谢六爷开恩!中年男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巷尾。
那人连声道谢,脚步匆匆地赶回院内。
杨建没再多看那人一眼,横竖是对方吃了亏。
六子,附近可有合适的住处?
他随口问道。
这我可说不上来,我认识的地主老财不多,要不您上居委会打听打听?
陈六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那年头除非祖上是富户,寻常百姓谁会有闲房出租?除了公家单位,根本没处找房源。
杨建点头应下。
转头对许半夏说道:
走吧。
许半夏应声跳上车架。
杨建蹬起车轮驶离,陈六也领着伙计们回去了。
下回再遇上这种事,咱撒腿就跑,可别跟人动手,听见没?
车后座的姑娘絮絮叮咛。
放心,就那样的来十个也近不了我身。
杨建这话倒不是夸大,只是姑娘还不清楚他的本事。
净说大话!下次必须跑,万一伤着怎么办?
许半夏急得直攥他的衣角。
好好好!
杨建不忍她担忧,满口答应。
接下来是去居委会看看,还是我托人问问?
他征询道。
先去居委会转转?
许半夏略作思量。
走着!
杨建调转车头往朝阳居委会骑去。
人生地不熟,这边又没安插人手,到底还是碰了钉子。
大院已经住得七七八八,要么离朝阳区远得很,独门独户更是想都别想。
许半夏琢磨了一番,还是决定作罢。她那些事终究见不得光,这人来人往的大院里,保不齐隔天就被人给捅出去。
杨建,我再观望观望。真有合适的,搬出来也来得及。
她拢了拢衣襟说道。
那我再去打听打听,正好把午饭解决了。
杨建推着自行车笑道。
许半夏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应声。从昨夜折腾到现在,哈欠连天,脂粉都盖不住满脸倦容。
杨建蹬着车拐进丰泽园。这回专程来找姚丰泽问话。至于其他门路,除了一手压箱底的大领导关系,他确实没别的路子——为这点小事麻烦领导,实在不值当。
两人落座雅间时,许半夏攥着衣角小声问:咱真在这儿吃饭?
她头一遭进这等场所,手脚都不知往哪搁。当年在京城飘着的时候,街溜子们把这地方吹得神乎其神,说是首长们才配进的门槛。
没承想有朝一日,自己竟能和那些大人物坐在同一片屋檐下。
放心吃,记我账上。杨建弹了弹菜单。
许半夏捏着筷子点头,指节都泛了白。
杨同志,别来无恙!
姚丰泽打着帘子从后堂转出来。方才感应到杨建气息,特意搁下算盘赶来。杨建见他面色红润,精气神比上回见时更足,倒像年轻了五六岁,不由笑道:
近来养得不错。
全仗杨同志点拨!
姚丰泽淡然回复。
这些话表面看似平常,却暗指生命延续的秘密。若不是杨建为死士们延长寿命,他绝不会如此精神焕发。
……
“让厨房准备几道菜,我们边吃边聊。”
杨建吩咐道。
“好,马上安排!”
姚丰泽转身快步离开。
“你在这儿也有熟人?”
许半夏满脸惊讶。
在她眼里,杨建似乎无所不能,不论走到哪里都能结识关键人物,实在令人惊叹。
“只是凑巧。”
杨建微微一笑。
很快,姚丰泽返回,在杨建另一侧坐下,与许半夏保持礼貌距离,举止得体。
“杨同志,菜已安排妥当,稍后送来。”
他恭敬说道。
“好。”
杨建点头回应。
“姚老板、杨同志、许同志,这是桃酥和蜜饯!”
服务员端上点心,轻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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