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米娅的通译术,林木总算可以和别人正常交流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做饭!
他找到索菲亚,说要找“能把豆子磨成浆的东西”,索菲亚乐了:“这有啥难的?码头矮人商贩那儿就有石磨。”
当天下午,林木就从矮人那赊来了一个脸盆大的石磨,矮人还拍着胸脯保证:“这磨盘结实!传三代都坏不了!”
林木暗自吐槽:“我就想磨个豆浆,不用这么‘传家级’配置吧!”
让墨团帮忙扛着石磨回酒馆,林木抓了把凡豆泡软,蹲在灶台边跟石磨“死磕”。
磨盘转得他胳膊酸得快抬不起来,中途歇了三回,才滤出小半桶乳白的豆浆。
煮开尝了口,只有凡豆本身的清甜,总觉得少点啥。“光喝原味太寡淡了,得弄点甜的!”他一拍大腿,转头问索菲亚:“酒馆有糖吗?”
索菲亚从后厨翻出个蒙尘的陶罐,倒出几块灰扑扑的硬块:“甘蔗糖,矮人从南方运来的,齁甜,平时也就往麦酒里撒一丢丢调调味。”
林木捏起一块咬了下,“咔”的一声差点崩了牙,赶紧吐出来吐槽:“这哪是糖啊?简直是石头!加进豆浆里怕不是能当‘暗器’用!”
米娅一听要找“更甜的好东西”,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森林里有蜜浆果!熟了的时候跟淌蜜似的,甜得能粘住舌头!我去摘,比你在这儿瞎琢磨快多了!”
当天傍晚,她就背着半筐紫莹莹的果子回来,果皮薄得透光,捏开一颗,甜汁顺着指尖往下淌,黏得能粘住手指。林木眼睛都直了:“好家伙!这比那‘石子糖’强一百倍!”
可光有果子还不够——他记得老家甜豆浆得加蜜才香,这儿连蜂蜜的影子都没见着。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林木溜去码头角落的地精香料摊。
老地精眯着漏风的嘴,听他形容“带花香的甜粉”,从一堆干草里翻出个皱巴巴的小布包:“月见草蜜粉,精灵从月光花里酿的,撒一点,白水都能变甜!”
林木跟老地精讨价还价半天,最后用三碗原味豆浆换了小包蜜粉,心里嘀咕:“这老地精比菜市场大妈还会算账!还好我有‘独家豆浆’当筹码,不然怕是得把石磨都押在这儿!”
回到酒馆,林木把蜜浆果捣成酱,拌上月见草蜜粉,加清水熬成琥珀色的甜浆。
往豆浆里兑了一勺尝了口——甜得清爽还带果香,比那硌牙的甘蔗糖强一万倍!
刚装碗,身后就传来“咕咚”一声巨响,回头一看,墨团蹲在门口,圆脑袋快凑到碗边,喉咙里“呼噜呼噜”响,活像动画里等着吃包子的阿宝。
米娅也扒着门框,琉璃眼直勾勾盯着碗,银发上沾了豆浆渍都没察觉。
“你们俩鼻子也太灵了吧!我刚熬好就来‘蹲点’?”
林木刚要端碗,米娅“嗖”地蹿过来,伸手就抢:“我替你试毒!万一甜浆有问题呢?”
林木翻了个白眼:“你这‘试毒’理由能不能换一个?上次抢豆浆也是这招,当我傻啊?”
话还没说完,墨团就“嗷呜”一声附和,巨大的爪子小心翼翼捧着碗,舌头一舔就卷走小半杯,连碗边都舔得能反光。
林木又气又笑:“墨团你…动画里阿宝抢包子啥样,你就啥样,连贪吃的神态都一样!昨天还跟我比划着要‘保护我’,今天一杯豆浆就把你收买了?叛变也太快了吧!”
吐槽归吐槽,第二天一早,林木就扛着两个陶罐在酒馆门口支起摊子。
一个装原味豆浆,一个装甜豆浆,木板上用木炭歪歪扭扭写着:“凡豆新吃法!原味/甜口豆浆,五铜币一杯!
可半个时辰过去,路人就只敢围观看热闹——有人伸脖子瞅陶罐,有人指着木板小声议论,连个敢碰杯子的都没。
米娅帮着吆喝“甜的比蜜浆果还香”,可路人还是你推我搡,没人敢当第一个。林木心里犯急:“再冷场下去,豆浆都要凉了,石磨怕是白赊了,还倒欠矮人一笔!”
就在这时,一阵“咚咚”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牛头人大汉走了过来,嗓门震得人耳朵疼:“啥玩意儿这么香?豆浆?”他瞅了眼陶罐里的乳白液体,挠挠头:“我吃水煮凡豆都快吐了,这新吃法……好吃不?”
林木赶紧递过杯原味豆浆:“大哥您尝!不好吃不要钱!”牛头人接过来,“吨吨”喝了两大口,先是愣了愣,随即眼睛亮得像灯泡,巴掌“啪”地拍在桌上:“好家伙!真香!再来杯甜的!”
喝完甜豆浆,他更激动了,铜币“哗啦”拍在桌上:“这甜的带劲!给我来十杯!带回去给兄弟尝尝!”这声响瞬间打破沉寂,路人见有人试吃还夸好,立马围上来喊:“我也要甜的!”“给我来杯原味!”
林木忙得手忙脚乱,心里乐开了花:“总算等来个敢吃的!牛头大哥这简直是我的‘流量密码’啊!”
没一会儿,几个满身汗味的熊人也凑了过来。领头的熊人端着甜豆浆,先是愣了愣,随即三两口灌完,粗声粗气地喊:“这甜的好!比蜂蜜还香!再来五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