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商队来投:木拉丁捐骆驼群换汽车代理权
(清晨的安西郡西城门,晨光刚漫过城楼的飞檐,就被一阵清脆的驼铃声划破。城楼下的商道上,百余峰骆驼排成蜿蜒的长队,驼背上的货囊用青布裹得严实,边角处还沾着沙漠的细沙,驼铃在风里叮当作响,惊醒了城门口打盹的守卫。)
守卫队长(揉着眼睛凑到城楼边,举起黄铜望远镜,镜片反射着晨光): 好家伙,这骆驼最少也有一百峰!看驼队里人穿的长袍,怕是从西域撒马尔罕那边来的商队吧?赶紧去郡府报给赵大人,这么大规模的商队,说不定是来谈要事的!
(守卫小跑着往郡府去,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赵宸就带着周老头和王院长赶到了城门。他依旧穿着那身半旧的棉布短打,袖口的补丁洗得发白,只是腰间多了个褐色的牛皮皮囊,里面装着几张农机图纸,远远看见商队前的领头人,便加快了脚步,裤脚卷起的地方露出结实的小腿,沾了点路边的草屑。)
领头人(见城门缓缓打开,立刻翻身下马,枣红色的骏马打了个响鼻。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胡商长袍,领口和袖口绣着银色的藤蔓花纹,腰间系着镶了绿松石的银饰腰带,脸上的络腮胡修剪得整齐,一双深褐色的眼睛亮得像沙漠里的星,快步迎上来时,靴底的沙粒簌簌落在地上): 在下木拉丁,来自西域撒马尔罕,祖上三代都是走商道的,这次特意带着商队来安西,就是为了拜见安西郡赵宸王爷!
赵宸(笑着伸手虚扶,指尖碰到木拉丁的袖口,能摸到里面衬布的厚实): 木拉丁商主不必多礼,从撒马尔罕到安西,走商道得半个多月吧?一路风餐露宿,辛苦了。看你这驼队的规模,想必是带了不少西域的好货?
木拉丁(闻言眼睛更亮,侧身让出身后的驼队,抬手拍了拍身边一峰骆驼的驼峰): 王爷慧眼!这一百峰骆驼,有五十峰驮着西域的好东西——晒干的葡萄干、熏制的羊肉干,还有和田产的白玉籽料,都是咱们那边最受欢迎的货;剩下的五十峰……是空的,这是在下的诚意。早就听往来的商客说,王爷这里有能“不用马拉、跑得比骆驼快”的铁家伙,在下愿将这百峰骆驼全部献给郡府,只求能换一个代理资格——让西域的商队,也能用上王爷的好东西!
周老头(凑到赵宸身边,压低声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铜烟袋): 王爷,百峰骆驼可不是小数目!咱们农科院往沙漠边缘的绿洲送农机,之前都是靠马车,遇上沙路还得靠人推,有了骆驼队,能省不少运输力气。尤其是那些轻便的维修工具,让骆驼驮着,比马车灵活多了!
赵宸(点点头,目光扫过驼队里的骆驼,能看出都是精心喂养的,驼毛顺滑,驼峰饱满,转向木拉丁时,语气带着几分认真): 木商主倒是爽快,不过我得先让你亲眼见识下“铁家伙”的本事,免得你觉得亏了。周师傅,让人去汽车制造厂,把那辆改装好的货运汽车开过来,就是加了防滑板的那辆。
(周老头立刻让人去传话,不多时,一辆深蓝色的货运汽车从城内驶来,车头的进气格栅擦得锃亮,反射着晨光,车厢用厚木板围得严实,边角处还钉了铁皮加固,黑色的橡胶车轮比骆驼还高半头。汽车“突突突”的引擎声响起时,商队里的骆驼都有些躁动,有的往后退了两步,有的甩着尾巴,木拉丁和随行的十几个商人们更是瞪大了眼睛,快步围上去,伸手摸车身上的铁皮,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们满脸惊叹。)
木拉丁(围着汽车转了三圈,手指在车厢的木板上轻轻敲着,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结实声响): 这铁家伙……看着比咱们西域的马车结实多了,真能拉货?比十峰骆驼还多?我之前最多见过能拉五峰骆驼货物的马车,这铁家伙要是真这么厉害,那商道上的功夫能省一半!
周老头(拉开车门,指着驾驶座里的操纵杆,语气带着几分自豪): 何止!这车厢内部长三丈、宽一丈,能装五千斤货物,相当于二十峰骆驼的载重量!跑起来每时辰能走三十里,比骆驼快两倍还多。而且不用喂草料,加一次重油就能跑两百多里,遇上沙路还能换防滑轮胎,比骆驼靠谱多了!
(木拉丁听得眼睛都直了,立刻对身后的随从喊:“哈米德,去把那峰最强壮的白骆驼牵过来,再搬十袋葡萄干!咱们今天就试试,这铁家伙到底能不能装!”随从赶紧应下,牵来一峰通体雪白的骆驼,又和另外两个伙计搬来十袋葡萄干,每袋都有五十斤重。)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葡萄干装到骆驼背上,白骆驼刚站直身子就晃了晃,四条腿微微打颤;而装到汽车车厢里时,十袋葡萄干堆在角落,车厢还空着大半。木拉丁蹲在车厢边,伸手拨了拨葡萄干袋子,又摸了摸车厢板,脸上的惊叹变成了笃定。)
木拉丁(当即拍了拍手,掌心的沙粒都震落了,对身后的随从喊): 所有人都动手!把所有骆驼的货都卸下来,搬到郡府的仓库去!从今天起,这些骆驼就是安西郡府的了!王爷,您看这代理权的事……我现在就能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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