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就剩贾家和易家两户冷冷清清准备开饭,后院里何家飘来的饭菜香更让她咬碎牙根:何大清,看你们能神气到几时!
既不敢找陈爱民对峙,又没胆去何家 ** ,贾张氏憋着满肚子邪火,盘算着:傻柱那愣头青五大三粗的......她缩缩脖子咽下这口气。
转念想到何家今后嫁娶的开销,又阴恻恻自我安慰:眼下得意算什么,往后有你们鸡飞狗跳的时候!连许大茂家都没来赴宴的场面,让新过门的柳翠云心里发苦——嫁了两回人,头遭见识到婆家人缘差成这样。
新媳妇只得强撑笑脸周旋在贾张氏母子之间,反倒她这个外来寡妇成了顶梁柱。
易中海老两口看得直皱眉,暗叹贾东旭烂泥扶不上墙,偏还有个瞎出主意的老娘。”有这搅家精在,别说养老,怕是退休金都得赔进去。”易中海盘算着,心思又转到院里最有出息的陈爱民身上。
此时陈爱民夫妇正站在首长院外,杨厂长絮絮叮嘱着注意事项。
陈爱民整了整衣领含笑应着,眼底却淡淡的提不起兴致。
勤务员小跑出来传话时,见到杨厂长立即堆起笑脸。
圆脸青年小许笑容和善,向杨厂长和陈爱民夫妇敬了个标准军礼,挺拔的身姿透着练武之人的精气神。
杨厂长、陈医生、秦女士好。
我是小许,奉命来接各位。”他说着亮出证件,领着三人穿过岗哨。
院内停着辆军绿色吉普车。
杨厂长抢着坐上副驾,笑着说:爱民,你们两口子坐后头,让我过把坐前排的瘾。”
秦淮茹新奇地摸着皮质座椅,陈爱民贴心地护着她头顶上车。
这番举动让小许暗自诧异——这个被调查显示从没接触过汽车的赤脚医生,动作竟如此娴熟。
我在街上见过洋商的轿车,这么高大的车还是头回见。”陈爱民故意摸着仪表盘感叹。
小许闻言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这叫吉普车,和小轿车两码事。”杨厂长热心地解释,心想大领导破例宴请,八成是看中了陈爱民的医术。
车停在一栋小楼前,迎面走来位气度不凡的中年夫妇。
杨厂长连忙介绍:这位是秦首长和梁夫人。”又转向首长:这就是陈爱民医生和他爱人。”
梁夫人拉着秦淮茹的手笑道:闺女长得真标致,陪我去楼上说说话吧。”陈爱民轻捏妻子手臂,低声嘱咐几句,目送她随夫人离去。
怎么,舍不得媳妇?秦首长老有意味地问。
陈爱民端起茶杯笑道:您说笑了。”
(客厅里几个人正闲谈着,墙角的留声机缓缓流淌出优雅的旋律。
杨厂长眯着眼睛沉浸在乐声中,虽说对古典音乐不甚了解,但仍能感受到其美妙之处。
秦首长好雅趣,没想到您也钟爱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陈爱民若有所思地望向唱机说道。
秦首长确实是位狂热的古典乐爱好者,家中收藏了大量珍贵的黑胶唱片。
在那个磁带尚未普及的年代,黑胶唱片更显品味与格调。
看到陈爱民对古典乐的见解,秦首长眼中闪过惊喜。
这个年轻人的见识,远超过他见过的大院子弟们。
从贝多芬到莫扎特,从门德尔松到柴可夫斯基,陈爱民总能从容接话,展现出不同寻常的学识。
要是早点遇见你,说不定我会把女儿介绍给你呢。”秦首长半开玩笑地说。
陈爱民谦逊地笑道:首长说笑了,大院里英才辈出,我哪敢高攀。”
这时秦淮茹款款走下楼梯,向众人展示梁夫人赠送的粉色珍珠耳坠。
那对耳饰虽不张扬,却透着上乘的成色。
陈爱民轻轻扶住她的腰肢,向梁夫人再次道谢。
这耳环果然衬你。”梁夫人满意地打量着,年轻姑娘就该好好打扮。”
杨厂长暗自诧异。
这对耳环本是梁夫人为女儿准备的生日礼物,却转赠给了秦淮茹,足见对她的喜爱。
陈爱民注意到梁夫人的气色,主动提出诊脉。
经过细致检查后,他诊断道:此症尚在初期,及时调理便能控制。
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精湛的医术正是梁夫人夫妇看重他的原因。
梁夫人听到陈爱民的诊断,心里顿时安定了许多。
陈爱民又开出一张详细的方子,将用药方法和注意事项都写清楚交给他们,叮嘱到时可以给主治医师参考。
秦首长与夫人相濡以沫多年,见陈爱民有调理之法,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立即让身后的秘书妥善保管好药方。
他心有余悸地握住妻子的手,脸上露出久违的真诚笑容:多亏小陈你医术高明。
我和珉钧年纪渐长,有些病症防不胜防,这次真是幸亏有你。”
瞧我只顾着说话,你们小两口还没用饭吧?今天特意请了川菜大厨掌勺,要是不吃辣也有京帮菜。
我这把年纪就爱家乡口味,你们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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