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骑兵立刻策马冲出阵前,朝着部落的方向大喊:“完颜石鲁!陛下有旨,速速交出宋廷信使!若敢违抗,大辽铁骑踏平你部落!” 声音洪亮,在草原上回荡,部落里的操练顿时停了下来,女真汉子们纷纷拿起武器,警惕地望向辽军骑兵的方向。
帐篷里的完颜石鲁听到喊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刚整合了周边几个小部落,正想积蓄力量,摆脱辽国的控制,没想到辽军竟突然杀上门来。“宋廷信使?什么信使?” 完颜石鲁皱起眉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宋廷信使。
旁边的长老低声道:“首领,辽军来势汹汹,咱们现在不是对手,不如先问问清楚?” 完颜石鲁点点头,起身走出帐篷,朝着辽军的方向喊道:“萧将军,我女真从未见过什么宋廷信使,还请将军明示。”
萧十三冷笑一声,策马向前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完颜石鲁:“少装糊涂!那是宋廷派来的信使,奔着你女真部而来,意图勾结你反叛大辽!陛下有令,让你立刻交出他,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完颜石鲁心里一惊,他确实没见过什么宋廷信使,可辽军铁骑压境,他根本没辩解的余地。他知道,萧十三的骑兵战斗力极强,他的部落虽然有几千人,可大多是牧民,正规军只有两千不到,而且装备武器不全,根本不是对手。
可他也不甘心就这么认怂。他的心里也燃起了怒火。“萧将军,” 完颜石鲁的声音带着几分强硬,“我女真部向来臣服大辽,从未与宋廷勾结!你说的信使,我确实没见过,还请将军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派人搜查,若是真有此人,我定然将他交出!”
“几天时间?” 萧十三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信你?今日你若不交出人,我就带兵踏平你的部落!” 说着,他抬手示意,一千骑兵立刻举起弯刀,阵型向前推进了几步,杀气腾腾。
完颜石鲁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知道,萧十三是真的敢动手。可他也不想轻易认输,只能硬着头皮道:“萧将军,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污蔑我女真勾结宋廷!若是你今天非要动手,我女真就算拼尽全力,也绝不会让你轻易得逞!”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而此时的萧十三,还没意识到自己闯下的大祸,他一路欺压女真小部落,已经让两族矛盾达到了临界点,此刻又逼迫完颜石鲁,一旦动手,不仅会让完颜石鲁彻底倒向反抗辽国的阵营,还会激起所有女真族人的怒火,让耶律宗真原本的 “震慑” 计划,彻底变成一场无休止的冲突。
而远在小兴安岭边缘山林里的陆野,对此一无所知。若是他知道萧十三正在女真部掀起风波,知道自己被当成 “宋廷信使”,引发了辽女之间的冲突,恐怕也只会无所谓地笑一笑,让他们狗咬狗去吧,最好能打得两败俱伤。毕竟,辽国和女真都是大宋的潜在威胁,他们之间的矛盾越深,大宋就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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