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仔细探查了一下这些饭菜,的确有毒。”金玉兰的眼神犹如鹰隼一般锐利而冰冷,紧紧地盯着桌上那一道道精致却暗藏杀机的菜肴,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也因为紧张和不安而微微扭曲起来,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显得格外沉稳且严肃,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此时此刻的她早已乱作一团麻,如果不能尽快想出一个完美的说辞来解释眼前这个尴尬局面,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勇突然开口说道:“哦?”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如同惊雷般在空中炸响,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紧。只见他缓缓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面前的桌子,发出一声声清脆悦耳但又极具压迫感的声响。紧接着,只听他不慌不忙地继续问道:“金家主倒是坦诚。只是不知,这精心准备的宴席里,为何会掺着迷药?难道说,您是担心我们胃口不好,特意想要给大家来点刺激,好帮助我们更好地享受美食吗?亦或是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面对林勇如此咄咄逼人的质问,金玉兰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她咬了咬牙,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于是猛地站起身来,右手用力一挥,同时提高嗓音大声喊道:“来人啊!快去将后厨的那些厨子统统带来见我!今日我定要弄个水落石出,看看究竟是谁胆大包天,竟敢在本小姐设下的宴会上暗中下毒!若被我查出幕后黑手是谁,哼哼,就休怪我心狠手辣绝不留情!”
“果然是弃车保帅啊!”林勇心中暗自冷笑不已,对于金玉兰那点小心思可谓洞若观火、一目了然。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仿佛早已看穿对方的伎俩和阴谋诡计一般。“如此一来,岂不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所有罪责全部归咎于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头上吗?而她自己呢,则能够轻轻松松地摆脱干系、独善其身,这如意算盘可真是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啊!”想到此处,林勇不禁摇了摇头,对金玉兰这种卑鄙无耻的行径感到十分鄙夷。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不屑,但表面上他还是强压住情绪波动,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目光径直落在金玉兰那张虚伪做作的脸上,并故意用一种满含讥讽意味的眼神死死盯着她不放,似乎要透过其皮囊看清她内心真实的想法。不过好在他并未当场揭穿金玉兰的伪装,毕竟这场戏码才刚刚拉开帷幕……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郑曦衫终于打破僵局,缓缓张开双唇轻声说道:“好了,金家主,您就别再惺惺作态啦!有什么话咱们干脆直说吧,何必拐弯抹角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呢?”话音刚落,现场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众人纷纷屏住呼吸,静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变故。与此同时,郑曦衫还不着痕迹地用眼角余光飞快地扫了一下身旁的林勇,眼神之中传递出某种只有他俩才能明白的微妙信息。林勇何等聪明伶俐之人,自然立刻领悟到其中深意所在,于是不着声色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林勇心中自有盘算。他的实力固然强横,但若想在短时间内肃清所有暗卫,却需要一点时间——那些暗卫身上都佩戴着陈闻乐炼制的隔绝神识玉佩,即便以他的感知力,也需要耗费心神去锁定踪迹。一旦他全力搜寻暗卫,便很难分心护住郑曦衫,毕竟金玉兰是二重金丹修为,全力出手之下,郑曦衫未必能安然无恙。
可反过来,若是金玉兰真的让暗卫与她一同发难,那反倒省了他搜寻暗卫的功夫。林勇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心中暗道:一个连大乘期都没摸到的蝼蚁,也敢在我面前嚣张?当年他巅峰时期,独自面对七名渡劫巅峰的恶邪都能死战不退,最终反杀六人、重伤一人,若不是郑莲歌说留那重伤者有用,对方早已化为飞灰。若非如今实力磨损严重,神识尚未恢复到能开启神域的境界,那些所谓的隔绝神识玉佩与法阵,在他眼中不过是笑话。
“郑少爷这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金玉兰脸上重新扬起笑容,只是这笑容带着几分僵硬。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在场众人,最终定格在月清寒身上——全场唯有月清寒让她隐约感到威胁。可月清寒身上的气息忽强忽弱,紊乱不堪,像是中了某种诡异的诅咒,根本不足为惧。
金玉兰心中底气渐足。她在外围布置的暗卫,全都是元婴期修为,那是金家最精锐的力量,哪怕真的动起手来,她也能立于不败之地。可她始终想不明白,郑曦衫为何敢如此直接地挑明一切?
“难道他身后有护道者?”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金玉兰的脑海,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眉头也紧紧地皱成了一团。
要知道,在此之前,金玉兰可不是没有对郑曦衫做过一番深入的调查。根据外界的传闻,郑曦衫对于自己家族中的人十分反感,甚至曾经和郑舒缺发生过激烈的争吵。自那以后,那些原本跟随着郑曦衫的护道者们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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