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蹄子!翅膀硬了,竟敢打你爹!
你这个不孝女,就该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真是作孽啊!没天理啊……”
杨家众人里有个妇女听见杨小桃的话,当即对着她怒骂
白母听得浑身发抖,厉声回骂:“你这黑心肝的毒妇!
你养的儿子就是黑心短命的玩意,最该遭天打雷劈的是他,不是我孙女!他那是活该!”
她越说越激动,嗓门拔得老高:“孩子能动手打他,就说明他根本是个坏种,死有余辜!
是他先欺负自己的妻儿,这都是他自找的,能怪孩子吗?压根不能怪孩子!”
而后,白母温柔的对着杨小桃轻声哄:“小桃桃乖,到外祖母这儿来,
往后就跟着外祖母过,咱远离这些该遭天打雷劈的黑心肝玩意!”
话音未落,杨家妇人就梗着脖子,气急败坏地吼:
“秦氏!你别忘了,她是我杨家的孙女,我才是她亲祖母!
她的生死福祸该我杨家说了算,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话音未落落,她又转头死死瞪着杨小桃,咬牙切齿地骂:“你个贱蹄子,竟敢联合外人坑自家人!
当初生下你时,就该直接溺死你,省得现在作孽!”
“啪!”
沉重的惊堂木猛地拍下,杨家妇人吓得一哆嗦,立马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肃静!”长公主冷冽的声音在朝堂上炸开,瞬间压下了所有吵吵嚷嚷的声响。
“好得很!竟敢当着本宫的面扬言杀人!
怎么?……安国的律法,在你杨家眼里竟是视若无物?……”
长公主的声音冷厉如冰,字字砸在杨家众人心上……
“来人!……杨家妇人扰乱公堂、咆哮堂前,杖责十下,以儆效尤!……”
杨母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扑跪在地,浑身剧烈颤抖,
磕头磕得额头发红:“公……公主殿下,饶……饶命啊!民……民妇知错了!真……真的知错了!”
她舌头打颤,话都说不利索,急得眼泪鼻涕直流:“民妇是……是被那……那丫头的话气过了头,
才口无遮拦说……说些浑话,绝无半分对公主殿下不敬之意!求殿下开恩,饶了民妇这一回吧!”
但她的求饶声,半点没让上前的侍卫停步——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起她的胳膊,拖着就往外走……
“至于白母……”
长公主话锋一转,语气依旧冷硬,“虽非主动寻衅,但也在庭前喧哗,扰乱秩序——杖责五下,略作惩戒……
杨家众人盯着杨母被拖出去杖责的背影,个个吓得浑身发颤,
脸色惨白如纸,满心都是惊恐,对长公主后续的话有些人压根没听真切。
杨父更是神魂恍惚,看着杨母被带走,转头,嘴唇哆嗦着:“公……公主殿下!……
草……草民觉得不……不公平!
秦……秦氏方才也在庭前吵……吵闹,
为……为何只罚我……我杨家之人?”
“哦?你说本宫办案不公?!”
长公主的声音冷冽如霜,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压,震得人耳膜发颤。
手中惊堂木“啪”地一声震的公堂内瞬间落针可闻。
杨父吓得浑身抖得像筛糠,牙齿打颤咯咯作响,连头都不敢抬。
“本宫倒要听听,”长公主目光如刃,死死钉在他身上,“你口中所谓的不公,究竟是为何?!”
“你家妇人咆哮公堂、口出杀言,公然藐视律法,杖责十下,半点不冤!……”
她声调陡然拔高,字字铿锵,“秦氏虽有喧哗,却是护孙心切、事出有因,杖责五下,以惩戒——
罪责轻重分明,罚得各有分寸,何来不公?!……”
杨父乍闻秦氏竟也要受杖责,整个人瞬间失神,愣在当下。
片刻才猛地反应过来,“咚咚咚”地对着长公主连连磕头,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公、公主殿下、饶、饶命啊!
草、草、草民知错了!草草、民方才分、分心,
未、未听清公主殿下宣判……秦氏……还请公主殿下恕、恕罪啊……!”
杨父话音未落,两道胆怯却坚定的声音在众人耳旁响起……
“禀公主殿下!母亲堂前喧闹,实属无奈之举!
母亲年岁已长,身体本就孱弱,实在经不起杖责之苦……草民愿代母受罚,还请公主恩准!……”
众人闻声而去,只见两个二十四五年岁的青年男子,
他们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肩膀因紧张微微发颤,声音却带着孤注一掷的恳切:
“恳请公主恩准……”
长公主凤目微挑,目光扫过阶下二人。
见他们虽因恐惧浑身发颤,但那份坚定不移竟未减半分,
她缓缓开口,语气轻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你二人要替母受过?……
可知这替母之罚,需翻倍论处?……”
“禀公主殿下,草民愿意!”
白家二兄弟齐声应道,姿态恭敬语气坚决。
长公主颔首,不再多言:“既如此,便准你二人替母受过。”
她抬袖一挥,沉声吩咐:“来人,带他兄弟二人下去行刑,每人杖责六杖……”
话落,两侧侍卫即刻上前,扶起已然做好受罚准备的白家兄弟,稳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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