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的七星挽月鞭化作银虹,缠住一位魔王的魔枪,鞭梢星辰晶石爆发出刺目强光,却被对方魔气腐蚀得黯淡无光,已有三颗晶石崩裂。伏羲指尖按在伏羲琴上,琴音急促如战鼓,音波化作利刃斩向另一位魔王,可魔王口中喷出的魔音与琴音对冲,震得琴弦嗡嗡作响,伏羲指尖被震出血珠,琴身竟出现细密的裂纹:“这魔音能碎法宝灵识!我的琴……”他猛地加重力道,琴音陡然拔高,却被魔音反噬,震得倒飞出去,撞在镇元子的地书屏障上。
东王公的纯阳剑与西王母的昆仑镜气息交织,剑光映着镜影,本是煌煌天威,却被魔王的幽冥魔气缠上。纯阳剑的剑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暗,剑身上甚至凝结出黑色的冰晶;昆仑镜照出的不再是魔王的破绽,而是仙府被魔焰焚烧的幻象,镜面上的裂纹如蛛网蔓延。“这魔头的魔气能冻住纯阳之力!”东王公挥剑斩断缠上剑身的魔气,却发现剑刃已变得滞涩,“西王母,昆仑镜快碎了!”西王母额头见汗,镜中幻象越来越清晰,竟让她握住镜柄的手微微颤抖。
帝俊展开河图洛书,星斗虚影在虚空组成大阵,将一位魔王困在其中。东皇敲响混沌钟,钟声震得魔王气血翻涌,可对方突然张口一吸,竟将半数星斗虚影吞入腹中,喉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混沌钟被魔王喷出的魔气包裹,钟声变得沉闷如垂死呻吟,钟身上的星辰纹路已被烧得模糊不清:“这魔头能吞噬星辰之力!我的河图洛书……”帝俊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星斗虚影在魔腹中被消化成魔气,化作对方的力量。
三清合力祭出的“三清破魔”符印刚成型,便被对面的魔王一拳轰碎。老子的红花扁拐被魔气缠上,拐身的玄黄气流变得滞涩,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垂下的金光被压缩在三尺之内,塔尖甚至开始滴落黑液;元始的三宝玉如意顶端的宝珠黯淡无光,清光扫过魔气时如泥牛入海;通天的青萍剑剑气紊乱,翠绿的剑身泛起黑纹,被魔王一掌拍中剑脊,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崩裂:“这魔头的魔元比山岳还重!我们的法宝都快被他污透了!”
唯有棠生对战的魔王,正被红尘大道死死克制。他的红尘拂尘每一次挥动,拂丝上的因果纹路便如锁链缠上对方,引动魔王的过往——时而化作被修士斩断根茎的灵根,在泥沼中哀嚎;时而化作魔化后的狰狞模样,在血泊中狂笑。十二品净世白莲悬于头顶,莲光如细雨洒落,不断净化着魔王的魔气,素色云界旗展开的祥云则堵住了对方汲取地脉魔气的通路。
“棠生!你这是在作弊!”魔王怒吼,周身魔气暴涨,试图挣脱因果束缚,可拂丝上的红尘气如跗骨之蛆,刚震开一缕,便有新的丝绦缠上。他祭出本命魔器,那是一柄淬满怨毒的骨刃,却被莲光照射得滋滋作响,刃身开始融化:“我的魔器!”魔王目眦欲裂,不顾一切地扑向棠生,却被祥云绊倒,摔在莲光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棠生眼神一凛,指尖因果红线猛地收紧,红线另一端探入魔王识海最深处——那里藏着他尚未完全泯灭的灵根记忆。“你的根,还在洪荒的土里。”他低喝一声,十二品净世白莲的莲光骤然暴涨,竟穿透魔王魔身,照出他深埋地脉的灵根本体。红尘拂尘同时挥出,拂丝扫过灵根,将缠绕其上的魔煞尽数剥离,只留下带着伤痕却依旧鲜活的根茎。
“不——!”魔王发出绝望的嘶吼,魔身在莲光中寸寸消散,最终化作一株伤痕累累的先天灵根,扎根在直岛的土地上,再无半分魔气。
解决对手的刹那,棠生猛地转头,目光扫过惨烈的战场——五行老祖的五行塔已崩碎大半,望舒仙子的太阴宝珠黯淡如残烛,阴阳老祖的阴阳剑被浊气缠得失控,苍穹老祖的三千纳云珠只剩百颗不到,镇元子的地书燃着魔焰,女娲的七星挽月鞭只剩两颗晶石,东王公的纯阳剑冻成玄冰,帝俊的河图洛书星斗稀疏,三清的法宝皆染黑痕,而诛仙剑阵的阵门,仍在四尊老祖的强攻下身纹丝不动,盘古幡的斧气已弱了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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