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吴三省这也多生事故。
早上,吴邪几人收拾好东西上山呢,路过一条河边时,看见了带他们上船的那个赶牛老登,“三叔!你看那!”吴邪压低的声音里难免激动:“是那个老登……啊呸,老爷子。”
吴三省自然也看见了,没等他使眼色,潘子就心领神会的举起枪对着老登脚边开了一枪,顿时吓得老登一动不敢动。还没转身看看是谁就被人团团围住,老登欲哭无泪。
他本以为这次也一样,这些人会死在那,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还真就侥幸活了下来。
“各位老板饶命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老头我生病了没钱买药只能这样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老登开始卖惨求饶,可是没用,连天真善良吴小狗都没信。
“你为了买药就能害那么多人了吗?”吴邪质问,吴三省拍了拍吴邪的肩:“没必要和这种人讲道理”,随后又转头对老登说:“想必你对这山挺熟悉的吧?当我们的向导,带好路了那就能活”,老登连忙答应。
老登佝着背走在最前面,干瘦的手指颤巍巍地扒开挡路的草丛,嘴里还在絮絮叨叨:“这山邪性得很,往年进山采菌子的后生,十有八九没出来过……”
吴邪跟在潘子身后,手捏着背包带子扫过四周的树林,枝叶间漏下的月光碎得像冰碴,风一吹就裹着潮气往脖子里钻。
“少废话。”潘子端着枪抵了抵老登的后腰,恶声恶气的说:“走快点,天一黑这山更不好进。”潘子本就生气他想害死三爷和小三爷,看老头还磨磨唧唧絮絮叨叨的就烦。
老登打了个哆嗦,脚下速度果然快了些。约莫走了半个时辰,那老头就不走了,就算是用枪威胁也无济于事。“到了?”吴三省抬眼看向老头,他脸色煞白,指着前方被藤蔓缠满的土坡:“我听老一辈人说就是那了,我没敢靠近……”
“行了行了你走吧”吴三省挥手赶苍蝇似的,老头慌忙逃离。“三叔,他害了那么多人就那么放跑吗?要不咱们去报警吧?”吴邪凑上前询问。吴三省将背包放下,语重心长的说:“我们现在干的事光彩吗?”
吴邪:……
“可是三叔,你不是说我们是来保护文物的吗?你还有证书呢。”吴邪突然想起,对着吴三省无声“质问”。
吴三省:……
好像还真是这么忽悠他家大侄子的嘿。
经过一番吵吵闹闹,吴三省终于让大奎用洛阳铲探土了,对的,我们的大奎终于派上用场了啊啊啊,咳咳,开玩笑的。
大奎的第一铲带上来的土就泛着暗红色,像浸过血似的黏在铲头,凑近闻还有股铁锈混着腐肉的腥气。“三爷!你看这土……”大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吴三省又让大奎换了几个方位下铲,每铲土的血色都没淡,甚至能摸到土粒里嵌着的干硬血痂。
吴三省陷入了沉思,凭他的经验,这是“血尸地”特有的“血沁土”,说明墓下的东西早成了凶煞的血尸墓。
“大侄子,要不你还是别下去了吧……”话还没有说完,吴邪就捂着耳朵大喊着:“我不听我不听,我听不着略略略!”(ooc抱歉)
吴三省:……好贱
吴三省只好妥协,带着众人一个个下去。下去后第一个难题来了,这路被一堵墙挡住了,大奎刚想拿东西砸开却被沉默许久的张起灵阻拦,张起灵捏住大奎拿起东西的手,将人推离墙边。
“你这人干啥呢?没见我要开门吗?”大奎开口就要骂人,却被吴三省制止:“看看小哥为什么阻拦你吧”,随后示意张起灵解释。
张起灵没多言,两根细长的手指贴着砖缝缓缓摸索,指尖划过之处,能看见砖面下隐约透出的暗红。摸了半盏茶的功夫,他忽然停在一块砖前,拇指和食指猛地发力,“咔”的一声,竟硬生生将整块青砖从墙里拽了出来。
吴邪t见张起灵这番操作直呼666,迫不及待的在另一块地方试了试,结果显然,吴邪两根手指红红的,感觉是吴邪破碎的幻想。
“人家小哥是有发丘指的,你能成功就怪了”吴三省无情嘲笑,听到这,吴邪才发现张起灵的发丘指,这……小哥是发丘中郎将啊,他默默放下了心中再次尝试的想法。
吴三省将吴邪的所作所为当乐子看,看完后就该办正事了。砖后不是泥土,而是一层泛着油光的暗红色蜡层,凑近了能闻到股刺鼻的酸腐味。
“这……”大奎脸瞬间煞白,后怕地往后退了两步,撬棍“当啷”掉在地上。吴三省蹲下身摸了摸蜡层,指尖沾到点黏稠的蜡油,蹭在地上都能留下灼痕:“好家伙,西周的防盗手段,够狠。”潘子也咋舌:“幸亏小哥拦得快,不然咱哥几个今儿就得交代在这儿,连全尸都留不下。”
大奎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对不住啊小哥,刚刚是我鲁莽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他诚恳道歉,毕竟张起灵也算救他一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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