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把李慕斯给的便签纸贴身放着，第二天一早就扎进了图书馆的自习室。他翻开十月要考的自考教材，打开手机录音功能，清了清嗓子，开始一字一句地念起计算机接口技术的重点。
“串行接口的特点：数据逐位传输，传输线少，成本低……”他念得认真，遇到拗口的专业术语，就停下来琢磨半天，换成更通俗的话再录进去。偶尔卡壳的时候，他就想起李慕斯说的“碎片化复盘”，干脆戴上耳机，把刚录好的片段反复听，手指还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把关键词记下来。
正录得入神，对面的敖理博忽然戳了戳他的胳膊，指了指手机屏幕。江皓低头一看，是学生会发来的消息，说周末的二手市集可以多申请两个摊位，还能提供帐篷和桌椅。他眼睛一亮，立刻回了消息，转头跟敖理博说：“这下能把编程工具书和闲置的外设都摆上去了，说不定还能拉几个同好入群。”
敖理博笑着点头，把自己整理的合作清单推过来：“打印店和奶茶店都谈好了，消费满额就能换市集优惠券，保证人气爆棚。”
周末的阳光格外炽热，操场边的二手市集早早地热闹起来。江皓和敖理博的摊位前，摆满了厚厚的编程教材、拆封没多久的机械键盘，还有几盆绿油油的多肉。黎敏和敖蝶芙帮着扯起横幅，红底白字写着“计算机同好聚集地，好书好货等你来”。
李慕斯和王科杰也来了，两人手里拎着几袋包装精致的郑州大枣，分发给每个摊位的人。李慕斯蹲在江皓的摊位前，拿起一本《计算机操作系统进阶》翻了翻，笑着说：“你这些书都标注得好详细，要是做成音频笔记，肯定很多人想要。”
江皓一拍大腿，正想接话，就看见一个学弟怯生生地走过来，指着摊位上的机械键盘问：“学长，这个键盘多少钱？我是计算机专业的，最近在练代码，想买个顺手的。”
江皓立刻热情起来，给他演示键盘的手感：“这个我才用了三个月，原价三百多，现在一百五就出，还送你一本快捷键手册。”学弟试了试，眼睛发亮，立刻扫码付款，临走前还加了江皓的微信，说以后有技术问题还要请教。
不一会儿，又有几个女生凑过来，对着多肉盆栽爱不释手。敖蝶芙趁机推销：“买一盆多肉，送一张奶茶店优惠券，边养多肉边喝奶茶，学习都有动力啦！”女生们被逗得哈哈大笑，一下子买走了三盆。
市集的喧嚣里，江皓的手机忽然响了。是蒋旭辉发来的文件，打开一看，是德国二手交易平台的运营报告，里面详细写着用户分层和售后保障的技巧。江皓越看越兴奋，忍不住跟敖理博分享：“你看这个，我们可以借鉴一下，搞个校园技术互助板块，买家买了编程书，还能找我们答疑。”
敖理博凑过来一看，连连点头：“这个主意好，相当于给小程序增加了粘性，一举两得。”
夕阳西下的时候，市集渐渐散了。江皓的摊位前，书和外设卖出去大半，微信里还多了二十多个同好。众人坐在操场的看台上，分着剩下的红糖糍粑和大枣，看着天边的晚霞一点点染红天际。
李慕斯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递给江皓：“这个送给你，续航久，降噪效果也好，录音频笔记肯定比手机方便。”
江皓接过录音笔，心里暖烘烘的。他看着身边说说笑笑的朋友们，忽然觉得，那些为自考和小程序奔波的日子，因为有了这些陪伴，从来都不孤单。
晚风拂过，带着桂花的甜香，也捎来一句轻声的约定：“下次市集，我们要搞个音频笔记互换角，让更多人尝到高效学习的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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