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会画,但是喜欢收藏好的画作。”
“原来如此。”
秦牧白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遗憾,原本以为能遇见志同道合之人,畅谈一番。
“秦驸马的画真好看,你平时经常画吗?”
洛雪好奇地问道。
“嗯,闲来无事会画上一画。”
“秦驸马平时画哪些景物呢?”洛雪尝试问道,
“山水,花鸟多一些。”
洛雪轻轻点头,“想必秦驸马心系自然,崇尚自由。”
秦牧白无奈地苦笑一声,他深知人在失去某物之际,往往愈发渴望得到它。
“可以将这幅画送给我吗?”
“可以,只不过还未题字。”
“这个简单,我来。”
洛雪脑海中突然想起一句诗,示意秦牧白让开了位置,从木盒里挑了一支较细的画笔递给他,洛雪伸出纤纤玉指接过,只见她在画作的空白处,转动皓腕,指尖因为用力,微微发白,小心翼翼地写下两排字。
专注地神情让人不禁怀疑是在描绘什么珍贵的作品,其实她只是尽力将字写得好看些,以免破坏了如此佳作,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停下了笔,长舒一口气。
“好了。”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
秦牧白轻轻读出声来,并细细品味。
“确实是好诗啊,只是...”
秦牧白不禁失笑,拥有如此倾城容貌的人,字居然写这么不拘一格。
“只是什么?”洛雪一脸疑惑问道。
“只是这字很特别。”秦牧白隐晦地说道。
“写得还行吧?”
洛雪觉得自己没拿过几次毛笔,写成这样不错了。
秦牧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没忍住一时笑出了声。
“嗯,呵呵。”
洛雪望着他那欲笑又强行忍住的模样,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神情。
秦牧白察觉到她有些不悦,情绪逐渐平复下来,满怀歉意地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嘲笑你的。”
“没关系,我知道自己的字很不好看。”洛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画干了,送给你。”秦牧白主动将那幅画递给她。
“谢谢。”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相谈甚欢,气氛融洽,彼此间的笑声和话语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沉浸在这份愉悦之中。然而,他们却未曾察觉,在远处树荫的隐蔽处,长乐公主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冰刃般锐利,寒光闪烁,神情冷若冰霜。
她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显露出内心的愤怒与不满。指尖用力地握紧,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疼痛感似乎也无法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尽管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并无半分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至极,但她绝不允许他对自己有任何不忠的行为,更别提给自己戴上绿帽子。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她几乎要迈步走过去,好好教训这对在她看来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她的思绪突然一转,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存在私情,那岂不是更好?这样一来,她便有了充分的理由,可以光明正大地将那个令她厌恶的驸马休弃。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她紧咬着牙关,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决定等待最佳的时机。
“公主,您别想多,兴许驸马只是和洛夫人偶遇而已。”
身旁的小侍见长乐公主已然气急,劝慰道。
“哼,也许吧,别惊动他们,回去。”
遂不动声色地带人离开了湖边。
夜幕降临的时候,洛雪洗漱完,又站在那幅画前观摩了许久,越看越觉得和家里的画作是同一个人画的,可是又不大确定,决定回去之后再亲自对比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福安兴奋地从外头跑进来说道,“夫人,正君来信了。”
“拿来。”洛雪觉得翻开那封信,并没有多惊讶,因为这样的书信每隔两天就有一封,梳妆台的抽屉里已经有快十封了吧。
封面上写着吾妻亲启,“雪儿,一别近一月,为夫对你很是思念,可奈何琐事缠身归期不定,望雪儿勿念,今寄同心锁扣一枚,博吾妻一笑。”
然后就是一堆深情款款的自白,洋洋洒洒写了两页纸,落款是“爱你的夫君, 行知!”
洛雪将信封反过来,一个和田玉的同心锁就出现在了掌心,
“还挺好看。”洛雪将同心扣举起来对着烛光看着。
“夫人,正君对您真好。”福安开心地附和道。
“嗯,你家公子对我确实不错。”
见福安傻傻地站那,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洛雪问道:“还有事儿吗?”
“夫人,您还没写回信呢。”福安小心地提醒道。
洛雪敲敲头,才想起来,怎么忘记这茬。
然后坐在书桌前,认真地写起信来,只是毛笔字太费劲了,她每次最多写个半页,大多是自己过得很好,勿念,让他注意身体的话语,她小心吹干墨汁,然后叠起来递给福安。
福安拿着没动,似乎还等着什么,
“又怎么了?”
“夫人,礼物,您还没送礼物呢。”
洛雪都要气笑了,这礼尚往来是一次都不能有空缺啊。
她四处看了看,翻了翻,都是差不多的物件,感觉实在没东西可送了啊。
“可以不送吗?你也看到了,我们此次没带多少东西来。”
洛雪试探地问道。
福安为难地摇摇头,“夫人,您还是再找找看吧。”
福安深知自家公子地脾气,这要是一次没送,后面会有数十封信砸到他的头上来。
洛雪实在找不到东西了,每次收到重复或者相似的礼物会腻的吧?
就在这时,她偶然间瞥见沐浴换下的小衣,捏起来闻了闻,嗯,味道还挺新鲜,她小心地将两块布料对折起来塞进了信封,
“好了,拿去吧。”
福安被她的一番操作惊得目瞪口呆,转念一想,有总比没有强吧。他小心翼翼地接过信封,封好口,又在外面加套了一个信封。
出门后,他递给信使一锭银子,反复叮嘱,务必妥善保管,并严厉警告,若敢偷看或遗失,定不轻饶。
暗卫面露忐忑,心中暗忖:这难道是最高机密信函?他谨慎地将信函贴胸存放。
“放心,一定完成使命。”
福安郑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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