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姨母和张恨水,乔灵修改完天珠的设定,将月神之位的弊端解决掉后,思虑再三,将乔景云放在了月神的位置上,希望这个善良的姑娘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月神人选,至此尘埃落定。
凤蓝衣和雍宁正喝着茶,突然将茶盏重重放下,“月神祭礼结束了!”
雍宁意外,“这诛杀日神的活动才开始不到一个月吧,怎么月神就已经被选出来了,是日神死的差不多了嘛?那月神是谁,是董皎月?不对,有一个月神候选的日神是陛下,难道是她?”
陛下是绝不可能会出事的,但日神人选中不是还有一位晋王吗?如果晋王出了事,不应该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还有扬州牧,他若是出事了,他更不会一无所知,君不见益州牧遇刺只是受了轻伤,都引起了极大的动荡吗?
“不,是乔景云。”
雍宁这下不淡定了,“乔景云,她的日神是谁来着,对了,是晋王,晋王没事,当然,晋王肯定没事,可到底是谁死了,乔景云凭什么坐上月神之位,怎么想都不合理吧。”
凤蓝衣叹了口气,“这次月神祭礼,一个日神都没有陨落。可月神却已经选出来了,我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雍宁提醒凤蓝衣,“你家的月神祭礼不是由祖祠的那个什么天珠掌控的吗?会不会是有人控制了天珠?”
“这绝不可能,天珠不会被人控制,更不能被占为己有,以前凤家人也试过让天珠认主,可惜,都失败了,等等,天珠——”
凤蓝衣起身便往祖祠的方向赶去,如果月神祭礼真的出了不可控的变化,唯一有可能引起这一切的只有天珠。
雍宁赶紧跟上,二人到祖祠时,凤蓝衣打完指决,却没有如上一次一般降下天珠。
凤蓝衣打了好几次,终于确定天珠确实丢了,这一刻,他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他脑海一片空白,失魂落魄的立在原地。
“完了,我们凤家最重要的东西丢了,难道是命中注定我凤家有此一劫?是谁,到底是谁!!!”
七月初一,无风,主祭祀。
凤家正殿,圜丘告祭礼,礼成,遣供奉柏溪设月桂桂枝于郊坛前之东,南向,设三牲于月桂桂枝前。
凤家大开中门,请众宾客至。
作为月神候选五人,按制先入。
季阿箬臭着脸,磨磨蹭蹭的往里走,刘雪苏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倒是董皎月和李清寒面带微笑,不失气度。
还好月神候选出席,必须轻纱覆面,否则,那二人怕是早早以失礼为由,被轰了出去。
五人入座,奏乐。
阿箬从未见过这般大阵仗,一下子被镇住了。心中的愤懑褪去,一时才反应过来接下来她将要面对的窘境。她有些慌张,小心拉了一把乔灵的袖子,“乔灵,我们失去了月神之位,是不是月神祭礼后,就会被凤家赶出去?”
还不待乔灵回答,刘雪苏嗤笑一声,“当然会被遣送离开,但我们也不过是各回各家,可惜,有的人以为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但麻雀就是麻雀,装点上凤凰的羽毛,也只不过大梦一场。”
这话,可是实打实的指名道姓讽刺季阿箬了,六人中只有她的神物是凤凰,可惜,成为月神的人不是她!
花奴眼观鼻鼻观心站在几位身后,这次月神祭礼本可以借着月神不死之身,斩掉吴国大半朝廷柱石,没想到月神祭礼结束的这么快,让她连浑水摸鱼的机会都没有找到。
如果不能进一步削弱吴国,那他们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换得凤家合作,是不是有些太不值了。
哎,难道吴国真得大能庇护,万法不侵?
“你——”阿箬气的站起,一下子将入座的客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乔灵叹气,“阿箬,坐下。”
阿箬这才发现自己的窘境,脸一时涨得通红,气哼哼的坐下后,又忍不住瞪了刘雪苏一眼。
倒是刘雪苏一反常态,没有和阿箬计较。
乔灵扫了一眼宾客,并州牧,并州儒生和陈璋是一起到的,还有交州鹤仙人,兖州儒生照水,豫州儒生五郎。扬州祭酒紫衣侯和治中乔翼遥,幽州儒生天琴公子。
还有未出仕的雍州董家墨笔书生和洛阳女儒生惊鸿仙子。
加上乔灵,吴国十四位儒生,到了十位,凤家的面子还真大。
不,除了并州牧,来的都是儒生,难道这月神祭礼和儒生有关?
倒是皇家没有派人出席,可凤家以日神牵机示好皇室,皇室为何会不出现?
乔灵下意识摸摸脸上的轻纱,还好有它,否则她的身份就瞒不住了。但接下来最好少行少言,谨慎行事。
陈璋,鹤仙人和墨笔书生可都是见过她的,如果陈璋直接叫破她的身份,她一时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借口应对。
宾客齐至,奏大雅。
凤家依仗左右分海,百名身着玉白轻纱的美人从天而降,手提花篮,随着玉手轻扬,昙花翻飞,漫天花雨中,一位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缓缓现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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