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君皱起了眉头,谢长月和林桑桑之间素来是有些恩怨她是知道的,且这几日,瑶枝公主频繁的出入谢长月的寝宫,“我怎么瞧着这俩人是在憋着坏来对付你的,你要小心点。”;
林桑桑只是浅笑,像是对这两个女人的心思全然不放在心上一样。;
“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乐君白了林桑桑一眼,显然是对林桑桑这么客气的态度心生不满,林桑桑将自己刚写好的一封书信拿了出来,塞到了乐君的手里,“这封信,还请你偷偷的交给洛子旬,事关敷姜的终身大事,你一定要慎重。”;
乐君对敷姜的印象十分的不错,道是个心思坦率的小姑娘,自然是乐意帮忙的。;
“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
瞧着乐君小心将这封信收好,林桑桑才笑了笑继续道:“另外,我想你明日早朝的时候,主动的提出领兵。”;
这一件事将乐君吓了一大跳,最近几天燕九可点兵的动静颇大,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他这是要带着家本同别人干架了,只是不知道矛头对准的地方是天祈还是西漠。天祈的女君被他以联姻的借口拘在皇宫中,此刻天祈群龙无首,倒也是个好时机。;
可是同天祈联手去打西漠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林桑桑认为燕九可会选第二个选项,乐君还在瞪着眼睛问为什么,一旁的慕容爵则是忽然出声为她解释。;
“此时并不是动天祈的最好的时机,毕竟西漠也不傻。”;
燕九可若是敢打主意到天祈的身上,必定会促成天祈和西漠抱团,到时候他就算手中有林桑桑这个人质也无济于事,倒不如趁着林桑桑还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先把西漠收拾了。;
“既然如此,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林桑桑想了想,缓缓道:“天祈那边,我安排了兄长领兵,你若是争取到了领兵的机会,倒是可以和兄长配合,在关键的时候……”
一听说是的李安带兵,乐君显然是兴奋极了,林桑桑只是浅笑,因为她此举并非是真的让乐君去争取,而是试探。;
倘若燕九可真的对天祈有什么非分之想,那么他必然能料到,依着乐君的个性,先头已经对不起自己一次了,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做什么不利于天祈的事了,林桑桑心中的考量是,若是燕九可这厮拒绝,定然是在心里有什么鬼心思,自己需要为了天祈,早做筹谋。;
而这日一大早的,谢长莘的长春宫又闹腾了一番,说是抱着肚子喊疼。连太后也被惊动了,因是皇帝登基以来的第一胎,太后也是看重的紧,虽说平日里多少有些不待见谢长莘,但是眼下不仅亲自屈尊来了长春宫照顾,还带来了自己信任的太医。;
那太医隔着厚重的纱帐跪在地上为帐子里的谢长莘诊脉,室内熏着一些缓和的安神的香料,帐子里依旧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
“怎么样了,哀家的皇孙可否有碍!”;
太后只觉得谢长莘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唤的自己心烦,虽然同样是谢家出来的女儿,但是太瞧着这个谢长莘并不是多顺眼,皇后端庄大气,这贵妃行事却多了一种狐媚子气息,特别是刚入宫不久就破格被太委婉妃子的事情,太后在心中不快了好久。;
只是碍于皇帝喜欢宠爱她,没说罢了。;
那太医也知道兹事体大,请了脉之后就径直的朝太后跪下,“回禀太后,是臣无能,娘娘的没想一切正常,臣委实诊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痛,痛啊!”;
说话的时候,帐子里的惨叫声更加厉害了,太后蹙了蹙精致的眉尖,连院中的高手都诊断不出哪里除了问题,难道谢长莘这连天的喊痛是假的不成,她正怀疑着,谢长莘自己一把拉开了帐子,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来。;
那张惨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汗珠子,连嘴唇也被她自己咬破,渗出鲜血来,像是痛极了故而再也不顾忌什么外臣在场,谢长莘嘶哑着嗓子向着太后请求道:“太后娘娘,您救救臣妾,臣妾快疼死了!”;
太后娘娘的脸色一时阴沉了下来,她本来是怀疑这是谢长莘在借着身有龙嗣变着法的争宠,可是如今看她的这副形容,竟然像是真的,太后先是示意身边的女官将谢长莘扶到床上去,再抬眼去发落眼前的太医。;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
那太医自认是自己学艺不精,太后没有怪罪已是不易,慌慌张张的退了下去。;
谢长莘还在疼着,听着帐子里传来的动静,太后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怪病,连宫中的太医都诊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招硕公主到!”;
瑶枝?她来做什么?;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万福金安。”;
瑶枝这两天明显是往宫里跑得勤快了许多,特别是喜欢往太后面前凑,一则上次行事过于莽撞,似乎已经惹得燕九可对自己生厌,此时她是万万不敢再凑到燕九可面前的。二则和太后大好关系,也好给林桑桑上眼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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