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是,有脑子的都能看出来,伤在脑袋的这位重得多,且人异常虚弱,不定饿了多少天了,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气息都弱了,真要是一口气没上来,就算交代这儿了。
安子和却躬身道:“胡大人请。”
得这是个榆木脑袋瓜儿,江德海把竹签丢回去,跟胡有庆道:“胡大人先请吧。”
胡有庆看了安子和一眼,心说,这小子外表忠厚内藏奸诈,以为他一这么说,自己一个太医院的院判,就会让着他,选哪个伤重的不成,做梦,今儿胡家必须取胜,再说,这斗药场上论什么长幼,岂不笑话。想着一指哪个大腿伤的道:“把这个抬过去。”
太子爷瞟了月臻一眼,心说,这人要是死了,第一场余家可就算输定了,却见这丫头根本没搭理自己这茬儿,而是定定望着她家的棚子发呆。
太子爷好奇的看过去,也不禁一愣,跟江德安道:“你说姓安的小子那是干什么呢,又是剪子,又是针线的,莫不是要裁衣裳绣花不成?”
江德安道:“奴才也没瞧明白呢,没见过这么治伤的,倒是胡家那边儿都上药了,哎呦喂,我的太子爷,不是裁衣裳绣花,是缝人皮呢,可吓死人了,这不得活活疼死啊,不对,那人怎么一声不吭,跟睡着了似的,对了,刚灌下去一碗杏林堂的什么药来着。”
月臻低声道:“醉心散……”
这是安子和跟她师傅刚研制出来的新药,这次特意带过来的,月臻还没来得及问是做什么用的,这会儿自然明白了,别看安子和嘴上说的模棱两可,心里早有数呢,肯定知道这个斗药的流程,故此带了这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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