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已经来到了廊屋下。
两个小子一看到姬玉,连忙跪下:“不知夫人前来,未曾恭迎,还请恕罪。”
“你们两个别跪了,我不过是来给你们发吉钱,都起来吧。”
“是,谢夫人。”
两人接了铜钱,想继续去地窖搬酒。
姬玉看着一坛帮着红色绸带的酒坛,问道:“这里这么多酒,为什么就这坛绑了红绸呢?”
“因为这是最好的酒,当家的说,今晚喜宴用的第一坛就,就是这坛酒。”
“哦?最好的酒?”姬玉俯身查看,不以为然道:“这酒,似乎一点酒香都没有,怎么就成了最好的酒了?”
“额,这不是还没有开封嘛,一旦开封起坛,就香了。”
“是吗?”
姬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可是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坛酒一点香味都没有,哪会是好酒,不如换成别的吧。”
“这是大当家定好的,不能换。”
“可是,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他有做主权,我同样也有的。我觉得这酒不好,除非你们能谁服我,让我明白这是坛好酒,否者,就换掉。”
姬玉故意强词夺理,指着另一坛酒,道:“就换成这坛好了,我觉得这个不错。”
“额……”
“怎么了?我这个夫人的话,对你们来说没用吗?”
“并非如此。”
“那就换吧。”
姬玉亲自解下红绸,想给另一坛酒绑上。
两个小子连忙上前阻止:“夫人,不可。”
“大胆!”威武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姬玉不用转身,也知道来来人是洛天放。
“谁准你们忤逆公主的?”
“大当家的恕罪,我等并未忤逆公主,而是……”两个小子连忙俯身请罪,一脸为难地看向姬玉。
“将军切勿动怒,也别错怪了他们。”姬玉转身面对洛天放,手中的团扇刚好遮掩住了自己的面容,“是我觉得选中的那坛酒,没有什么酒香味,算不得好酒,所以想换一坛酒。”
“哦?”
洛天放来到廊屋下,看着被自己选定的那坛酒,道:“公主有所不知,那坛选中的酒,已经酿制了三十年,是真正的好酒。至于酒香,因为密封严实,才没有露出一丝酒味。”
“是吗?”
姬玉挑眉看着那坛酒,问道:“那将军可否开封,让我闻一闻酒香呢?”
“这……”
“这酒本就是今日婚宴用的,这会儿启封,应该没关系吧?”
姬玉黠装生气道,“若是将军不愿意,那就算了。本身,我也只是希望婚宴办的风光体面,不想出现任何问题。”转身就要走。
洛天放连忙道:“公主留步。不就是一坛酒嘛,开了就是了。”
说着,就让人启封。
“将军,可别勉强哦!”姬玉回过头,看着他,小声道,“我可不想因为这事,与将军闹得不愉快。”
“公主多虑了,不勉强。”洛天放爽朗地挥手,让人开了那坛酒。
正如他说的,这酒酿制了三十年,真的是酒香浓郁,可绵延十里。
“果真是好酒。”姬玉凑上前闻了一下,手指擦过坛口,已经将花汁涂抹在了上面。
“那这红绸,还是绑在这坛酒上吧。”
说着,把红绸交给了两个搬酒的小子。
两人接下红绸,便绑在了酒坛上。
姬玉转身,对着洛天放,道:“既是今日成亲,洛将军怎么还没有换上喜服呢?”
“额,洛某是粗人,这喜服就免了吧?”
“那怎么行?不管洛将军是什么样的人,既然是成亲,就该有成亲的样子,请您换上喜服。否则,你我拜堂,成何体统呢?”
“这……”洛天放迟疑着,点了点头,道:“好,那就听公主的,我现在就回房换喜服。”
“好。”姬玉看着他离开,微微松了口气,转身对着崔大娘,说,“我们也回屋吧,我感觉这身婚服好重,有点累了。”
“是。”崔大娘连忙扶着她回到房间。
姬玉在床前坐下,只觉得有些口渴,便让崔大娘倒了些茶水给她。
喝完之后,也不知怎么了,脑袋竟然有些昏沉沉的。
她轻轻揉着太阳穴,神志有些不清楚。
大约一个时辰后,周围想起了热热闹闹的喜乐。
洛天放和自己的一众兄弟,到房门外迎亲。
崔大娘连忙上前,扶着姬玉道:“公主,大当家的来迎亲了。”
“迎亲?”
“是啊,我扶您出去。”
崔大娘扶着她走到门口。
姬玉没有说话,神情有些恍惚,跟着走到面前。
眼前的洛天放,真的是好像换了一个人,不只是穿上了喜服,还剃了络腮胡子,整个人看起来干净了许多,人也变得俊朗了。只是,左边眉骨处的一道伤疤,非常明显,看着有些狰狞。
姬玉蹙眉看着他,脚下的步子有些虚浮,可还是勉强站住了。
她接过洛天放递过来的红绸,跟着他到“忠义堂”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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