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嫁给我吧。”沈砚之忽然单膝跪地,手里捧着支槐木簪——簪头刻着“桃”字,尾端缀着红绳,“用你藏了十年的喜欢,换我往后余生的偏爱,好不好?”
泪水忽然落下,滴在婚书上,晕开小小的墨痕。我想起阿桃十年的暗恋,想起重生后的种种,此刻终于懂了——命运让我以痴女身份重生,不是惩罚,是让我用十年的时光,换来与他的双向奔赴。
“好。”喉咙发紧,却笑得眼尾扬起,“夫君,阿桃愿意。”
沈砚之忽然起身,把我抱进怀里,婚书落在槐树叶上,红绸在风里飘起:“以后我们住在药铺,每天捣槐花、做糖糕,我画画,你捣乱,好不好?”
“好。”指尖蹭过他胸前的婚书,忽然想起阿桃日记的最后一页,此刻在重阳的阳光里,终于有了结局——“砚之哥哥,阿桃喜欢你,不是痴傻,是心尖上的喜欢,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喜欢。”
花轿的锣声渐远,沈砚之忽然低头,在我唇上轻轻落下个吻——像片槐花瓣落在心尖,甜得让人发晕。槐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像在唱一首十年的情歌,从阿桃的暗恋,到沈砚之的偏爱,终于在这个重阳,酿成了最甜的酒。
“阿桃,你知道吗?”沈砚之忽然低语,指尖替我别正槐木簪,“从你第一次蹲在槐树下看我,我就记住了那个眼里有光的小姑娘。后来才懂,那束光,是我余生的方向。”
阳光穿过槐树叶,落在婚书上,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原来最圆满的反转,不是身世的真相,不是命运的捉弄,而是十年的喜欢,终于在槐花香里,开出了婚书的红,开出了彼此的圆满。
远处传来陈婶的喊声:“阿桃,该上花轿了!”
沈砚之忽然抱起我,往花轿走去,指尖捏了捏我脸颊:“我的小新娘,以后要乖乖的,不许再偷偷掉眼泪了。”
笑出声,指尖圈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槐花香——原来这就是幸福,是历经十年时光,终于握住彼此的手,是穿过所有误会与秘密,终于在槐树下,说出那句“我愿意”。
槐花瓣落在花轿上,落在婚书上,落在我们的发间——这一场关于痴女与公子的故事,终究在槐花香里,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而属于阿桃与沈砚之的未来,才刚刚开始——在每一个捣槐花的清晨,在每一个画纸的午后,在每一个数星星的夜晚,用彼此的偏爱,把日子酿成最甜的槐花香。
第十六章:沈府的逼婚与错位的温柔
深冬的雪落在药铺青瓦上,我攥着沈砚之的袖口,看他穿了件陌生的银线绣纹锦袍——那是沈夫人新赏的,领口绣着牡丹,却没了往日的槐花香。他指尖捏着张婚帖,喉结滚动间声音发哑:“阿桃,沈府明日设宴,我……”
“公子要娶表妹了吗?”喉咙发紧,指尖无意识地蹭过他袖口的牡丹纹,“阿桃看见你昨天陪她逛市集,她戴的玉镯,和你送我的红绳,是一样的银扣。”
沈砚之猛地抬头,眼里映着窗棂的雪光:“阿桃误会了,我……”话未说完,沈府的小厮忽然闯入,“公子,夫人说表妹染了风寒,劳您去探望。”
看着他被小厮拽走的背影,阿桃的眼泪砸在红绳上——那是沈砚之亲手编的,此刻却觉得格外冰凉。忽然想起昨夜偷听到的对话:“砚之,你若想护那野丫头,就乖乖娶了表妹,沈府的名声,容不得她这样的人玷污。”
雪越下越大,我蹲在槐树下,看沈砚之的脚印被雪覆盖。阿桃的日记在怀里发烫,最后一页的“夫君”二字被泪水晕开——原来所有的承诺,在沈府的压力下,都成了易碎的雪。
第十七章:玉佩裂痕与沉默的守护
元宵的灯笼映着沈府的朱漆大门,我攥着半块玉佩,看沈砚之扶着表妹从马车下来。她腕间戴着沈砚之的银扣玉镯,笑得眼尾弯弯,像极了阿桃日记里画的“幸福模样”。
“阿桃,你怎么在这儿?”沈砚之忽然看见我,指尖一颤,玉镯发出清响。表妹忽然咳嗽两声,他慌忙扶住她的腰,“先回府,别冻着。”
心像被雪水浇透,转身时玉佩掉在雪地上,摔出一道新裂痕。忽然想起沈夫人的话:“砚之娶表妹,是为了给你个名分,不然你以为,沈府会容得下你这庶女?”
药铺的灯在雪夜里格外孤单,我收拾着阿桃的旧物,忽然发现铁盒底层藏着封信——沈砚之的字迹,“阿桃,沈府逼我娶表妹,我假意应下,只为拿到休书范本,还你自由……”
泪水砸在信纸上,忽然想起他近日的疏离——原来每次陪表妹,都是为了偷盖沈府的官印;每次晚归,袖口都沾着药味,是在替我求沈夫人的谅解。
第十八章:雪夜追人与真相剥离
暴雨转雪的夜,我攥着信往沈府跑,看见沈砚之站在祠堂前,手里攥着休书,指节泛白。表妹忽然跪下:“表哥,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阿桃,可沈府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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