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分猪肉。
釜山电影节针对电影的奖项太少了，就那么四五个，要是一部电影拿好几个，其他电影怎么办？以后谁还来？
其实一开始人家也没想把影帝给吕文，周公子在韩国名气不小，吕文可没什么名气。
但谁让金基德看重吕文呢，他不但接受采访表示自己被吕文的演技折服，还联系了评委之一的申在明，她和金基德的关系尚可，自然要给金基德这个面子。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是金基德帮吕文公关了……
吕文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只是在默默吐槽手里的证书，电影节都这样？连个奖杯都不舍得做？
太抠了吧？
其实不是抠，而是真的穷，釜山电影节含金量不足，赞助也上不去，交易市场还几乎没有，哪来的钱？
不过明年开始就会好很多，主办方也意识到了问题，准备弄交易市场了。
但现在也能卖版权，刁一男就很高兴，虽然《制服》没拿到新浪潮奖，可捧出了一个影帝，一个影后，版权怎么着也能多卖了几千万……韩元。
还真是这么回事，吕文他们还没走出放映厅呢，朴一生的手机就响了，他非常兴奋，“刁导演，小日子片商也加价了，他们开出了8000万韩元！”
吕文暗自点头，也差不多50万人民币了。
再加上韩国片商之前就开出了这个价，现在怎么不得多加点？
一亿韩元总得出吧？
加在一起也有100多万，可以了……
刁一男显然不满足，他还准备去里斯本国际电影节、乌拉圭国际电影节和索非亚国际电影节去转转，再卖几个国家的版权就彻底回本了。
别忘了，《制服》还能在国内上映呢！
到时候票房就是纯赚……
这些电影节就用不着吕文去了，不仅是含金量的问题，还有差旅费的问题，刁一男一个人去，总归便宜一点。
周公子还要回去拍戏，闭幕式结束就和吕文打个招呼，带着小助理离开了。
吕文本来也想直接飞回香港，他离开将近10天，《大事件》的戏份估计都拍完一大半了吧？总不能一直让杜琦峰、陈慧林和任县齐这样的大咖等他……
结果计划没有变化快，李雪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在釜山多待一天，顺便接受一下采访。
吕文人都傻了，采访？自己刚才不都接受过记者的采访了吗？
人家问他得奖感受怎么样？
吕文回答很高兴。
人家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吕文回答再接再厉，拍更多更好的电影。
特官方！
还有什么采访？
其实是专访。
吕文之前不是让香港媒体给华宜发专访邀请吗？人家是真的发了，但李雪一直按着没动。
她觉得炒作绯闻，不能一蹴而就，要慢慢拖着，这样热度才会越来越高。
不过现在李雪改主意了，吕文拿了釜山影帝，可以不炒作绯闻了，炒作一下演技嘛。
吕文麻了，“雪姐，釜山影帝……没什么含金量。”
“谁跟你说的？”
李雪不乐意了，就算再没有含金量，第一次，就有含金量！
前无古人就是含金量！而且万一以后釜山电影节越来越有名了呢？万一成为多伦多呢？以后只要有人拿影帝，都会提到吕文，这就是含金量！
“好吧。”
吕文是真没想到这一层，不过李雪是专业的，他也没打算拒绝，不就是专访吗？随便应付两句就行了。
他奇怪的是，既然是香港记者要来采访，那就回香港采访好了，为什么要让人家到釜山来？
李雪哈哈大笑，“我们不能太主动了，那样会显得很没身份。”
吕文秒懂，其实就是拿架子，明星嘛，有时候就要端端架子，这样才显得大牌。
吕文不赞成这种做法，没什么必要，再拿架子，作品不行，也红不了。
不过李雪有要求，吕文就配合一下呗，只是要委屈一下自己了，多吃一天泡菜……
想到这里，吕文就不想委屈自己了，吃个毛的泡菜，吃烤肉去！
……
刚回到酒店，吕文就接到了曾佳的电话，曾佳的语气不算特别兴奋，吕文就乐了，“没谈妥？”
“谈妥了。”曾佳叹了口气，“可是对方很强硬，最后也只加了2000万韩元。”
吕文其实已经很满意了，1.2亿韩元，差不多80多万，对于文艺片来说，已经是天价了。
他之前拍文艺片，片酬最高的才五万，还是韩国佬好忽悠……
不对，还是韩国佬有钱啊！
至于接受专访的事，曾佳也略知一二，“雪姐给你约了《明周》，明天早上，我和他们一起过来，你就在酒店待着，不要走动……”
“等你给我买橘子？”
“买什么橘子？”
曾佳没有理解吕文的小笑话，她还要检查明天的采访提纲，就把电话挂了。
吕文一脸无奈，他还想问问《明周》是什么玩意呢，他在香港也待了好几个月，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个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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