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薄雾还没散尽,千叶堡外的壕沟就泛着冷光。沟底密密麻麻插着削尖的原木,顶端裹着发黑的血迹,堡墙上的倭兵来回踱步,手里的倭刀在晨光下闪着寒芒。谢辉蹲在树林里,指尖划过地上的沙土,画出简易的堡防图:“足利贞仁倒是有点心思,知道用壕沟挡路,但他忘了,咱们的火炮不仅能轰城门,还能填壕沟。”
徐达立刻提着炮镜凑过来,镜头对准壕沟:“教主说得对!咱们的穿甲弹能砸断尖木,再用碎石和沙土填,半个时辰就能开出通道。我带三门火炮,先轰沟底的尖木,再轰堡墙上的箭楼,保证给弟兄们清出进攻路!”
常遇春握着弯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俺带三百先锋营,等徐将军填好壕沟,就从东侧缺口冲进去!之前抓的倭兵说,东侧是农民兵看守,战斗力弱,正好突破!”
周芷若这时也带着剑队赶来,剑鞘上沾着露水:“我跟教主从正面佯攻,用‘分花拂柳’卸倭兵的箭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给常将军和徐将军争取时间。对了,丁师姐刚让人送来热姜汤,弟兄们喝了再动手,免得晨寒影响力气。”
小昭捧着一叠麻布跑过来,额角渗着细汗:“教主,丁师姐让我把这些浸了水的麻布送来,挡箭雨管用!还有,从樱木寨救的百姓里,有十几个会说倭语的,他们愿意跟咱们去劝降农民兵,说足利贞仁苛待他们,早就没人愿意替他卖命了!”
谢辉接过麻布,递给身边的弟子:“好!让会说倭语的百姓跟在剑队后面,等咱们靠近堡墙,就喊劝降的话,争取不战而屈人之兵。赵敏、哈曼兄,你们带波斯明教的弟兄,绕到千叶堡西侧的港口,烧了安宅船,别让足利贞仁跑了 —— 他要是没了船,就是瓮中之鳖!”
赵敏点头,手里攥着之前缴获的倭国船舰图:“港口的安宅船都用铁链锁着,我带十个轻功弟子,先砍断铁链,再让哈曼兄用圣火符烧船帆,保证一艘都跑不了!”
哈曼也跟着应和,手里的圣火符泛着橙红光芒:“圣火符烧木船最利索,一会儿让足利贞仁看看,他的宝贝船是怎么变成灰的!”
丁敏君这时也带着后勤弟子赶到,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大家快喝碗姜汤,暖热身!我还备了伤药和绷带,放在西侧的山坳里,打完仗就能用上!”
辰时过半,徐达的火炮率先开火。“轰隆 —— 轰隆 ——” 三发穿甲弹精准砸进壕沟,沟底的尖木瞬间断裂,木屑混着沙土飞溅。“填沟!” 徐达挥手,早已准备好的碎石和沙土被倒进壕沟,没一会儿就填出一条窄路。堡墙上的倭兵慌了,足利贞仁提着倭刀嘶吼:“放箭!快放箭!别让他们过来!”
箭雨密密麻麻射向义军,周芷若立刻挥手:“举麻布!” 弟子们举起浸了水的麻布,箭矢扎在上面,大多被卸了力道,掉在地上。“劝降!” 谢辉高声喊,会说倭语的百姓立刻跟着喊:“足利贞仁苛待你们!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义军优待俘虏,还能给你们分粮!”
堡墙上的农民兵果然犹豫了,有的放下弓箭,有的甚至往堡内退。足利贞仁见状,拔刀砍向一个退怯的士兵:“谁敢退!我杀了谁!” 可他刚砍倒一人,东侧就传来喊杀声 —— 常遇春带着先锋营冲过填好的壕沟,弯刀划过,农民兵纷纷跪地投降。
“轰!” 徐达的火炮又响了,这次瞄准的是堡门。三门火炮同时发射,木质堡门瞬间塌了半边,木屑纷飞。“冲!” 谢辉带着剑队从正门冲进去,火铳手在前,“砰砰” 的铳声里,倭兵成片倒下。周芷若的长剑如银虹般掠过,一个想偷袭谢辉的倭兵,刚举刀就被 “分花拂柳” 挑飞武器,剑刃抵在喉咙上。
“足利贞仁在哪?” 谢辉抓住一个俘虏,语气冰冷。俘虏哆哆嗦嗦地指向堡内的议事厅:“将…… 将军在里面,想带着金银逃跑,还说要放火烧了粮囤……”
谢辉立刻带着人往议事厅冲,刚到门口,就看到足利贞仁举着火折子,身后堆着十几个粮袋。“想烧粮?” 谢辉运转九阳神功,一掌拍飞火折子,火折子落在地上,被弟子一脚踩灭。足利贞仁慌了,举着倭刀冲向谢辉:“我跟你拼了!”
周芷若立刻挡在谢辉身前,长剑挥舞间,“分花拂柳” 的招式接连使出,足利贞仁的倭刀每次劈砍都被精准卸力,没几个回合,他就被剑气划伤胳膊,倭刀 “当啷” 掉在地上。“绑了!” 谢辉下令,弟子们立刻上前,将足利贞仁按在地上,用绳索捆紧。
这时,远处传来欢呼声 —— 赵敏和哈曼带着人回来了,脸上满是烟灰。“教主!安宅船全烧了!十艘船,一艘都没剩!” 赵敏笑着说,手里还提着一块烧焦的船板,“足利贞仁的亲信想坐船跑,被我们用圣火符拦住,全给擒了!”
哈曼也跟着补充:“那些船上还囤了不少火矢,都被我们一起烧了,以后不用担心倭兵用火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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