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织就丝路舞,弦歌绕梁文工团(系统解锁“文工团模板”,安西文工团成立)
(立春刚过,安西郡的风里就带着股跃动的暖意。郡衙后院那座废弃的旧戏台,最近却热闹得像开了春的花市——工匠们正忙着拆戏台两侧的朽木,换上新的青砖;画师在重新粉刷后台的墙壁,颜料里掺了桐油,亮得能照见人影;最显眼的是戏台顶上,林工带着电工在架设一排排银灰色的铁架,铁架上挂着十几个玻璃罩子,里面装着钨丝灯泡,阳光一照,晃得人睁不开眼。赵宸站在戏台中央,手里捧着系统新解锁的“文工团模板”,黄麻纸的封面上印着个跳舞的剪影,旁边用朱笔写着“以艺通心,以文聚力”,墨迹还带着未干的润意。)
赵宸(指尖划过模板里的“排练厅配置清单”,清单上“电力灯光”“音响设备”的字样被红圈标得格外醒目):让木匠把戏台后墙拆了,拓出三间大屋当排练厅,屋顶要架钢梁,能挂得动二十盏聚光灯。地面铺三层木板,最底下垫稻草,中间铺松木板,上面再蒙层红绒布,演员跳起来不震脚,声音还能透着点弹性。林工,你那批新到的“舞台专用灯”得赶紧装上——要能调明暗、换颜色的那种,照跳舞时用暖光,演武戏时用冷光,系统说灯光能给戏“上色”,比画脸谱还灵。
林工(手里举着个巴掌大的调光开关,开关上的旋钮能转出红、黄、蓝三色光):王爷放心!这批灯是按系统图纸打的,每盏灯都能单独调,亮起来比庙里的长明灯还稳。我让人在排练厅装了“声控灯”,演员一跺脚就亮,省得来回摸开关。音响设备也备齐了,两个大喇叭挂在戏台两侧,像两只大耳朵,能把胡琴的调门放大十倍,后排的观众也能听清。最妙的是有个“混响器”,歌手对着麦克风唱,声音能像在山谷里似的打转转,比清唱好听多了。
(说话间,柳姑娘带着几个姑娘走进来,她们手里捧着新做的戏服,堆在戏台中央像铺开了片彩云。有绣着金线的中原戏袍,有水袖飘飘的江南舞衣,还有缀着铃铛的西域胡服,衣角扫过地面时,铃铛“叮铃”作响,像在给这新场地打拍子。)
柳姑娘(拿起件胡服给赵宸看,袖口绣着串葡萄,针脚密得看不见线):这是给《丝路商队》那出戏做的,演员穿这身跳胡旋舞,铃铛响起来能跟鼓点合上。我让人按系统给的“戏服图谱”做的,中原的戏袍加了西域的盘扣,胡服的腰带绣了中原的牡丹,看着既热闹又和气。还做了三十顶帽子,有儒生的方巾,有胡商的尖帽,还有武士的头盔,都是纸壳糊的,轻得很,翻跟头也不怕摔。
柳姑娘(从布包里掏出本厚厚的册子):这是《文工团章程》,系统说要“排演百姓看得懂、喜欢看的戏”。我选了些题材——有讲张骞通西域的《凿空记》,有说汉胡商人交朋友的《驼铃渡》,还有教大家讲卫生的《洗手歌》,连小孩子都能看明白。待会儿让报名的演员来面试,不光看嗓子和身段,还得看能不能跟大家处得来,文工团要的是一团和气。
(戏台外很快围了群看热闹的人,有会唱秦腔的老艺人,有跳胡旋舞的西域姑娘,还有在学堂里学过唱歌的学生。为首的是个叫春桃的中原姑娘,她提着个竹篮,里面装着自己绣的手帕,见了赵宸就红着脸作揖:“王爷,俺娘是唱河南坠子的,俺从小跟着学,能不能让俺试试?俺能唱《穆桂英挂帅》,也能学唱西域的调子。”)
旁边的西域小伙阿古拉(拍着胸脯说,腰间的弯刀鞘磕出闷响):俺会跳鹰舞!能学雄鹰展翅,还能翻三十六个跟头。俺爹是牧人,说俺跳舞时像草原上的风,能把烦恼都吹跑。要是能进文工团,俺把弯刀换成银饰,保证不吓着孩子。
(赵宸看着他们眼里的光,笑着对柳姑娘道:“都留下试试!老艺人教身段,年轻人学新调,中原的腔配西域的鼓,保准能唱出新鲜滋味。让账房给文工团单开俸禄,管吃管住,每月还发两尺布票,让他们安心排戏。”)
(排练厅很快分了几拨忙碌:木匠在钉练功的把杆,刷成白色的木杆光溜溜的,正好够演员扶着压腿;画师在画背景幕布,上面画着长安的城楼和西域的雪山,中间一条丝绸之路,商队的骆驼正从画里走出来似的;林工的徒弟们在拉电线,绝缘线顺着墙角的线槽走,像给这老戏台接了新血脉,一通电,排练厅的灯“唰”地亮了,比外面的日头还晃眼。)
春桃(摸着亮堂堂的排练厅,眼睛瞪得溜圆):这灯比家里的煤油灯亮十倍!以前在村里排戏,天黑了就看不清舞步,现在有这灯,半夜也能练。阿古拉,你看这镜子,能照见全身,俺们河南坠子的台步讲究“稳如松”,这下能看清楚脚底下歪不歪了。
阿古拉(对着镜子比划鹰舞的姿势,影子在墙上忽大忽小):这镜子好!俺以前跳错了动作自己不知道,现在一看影子就明白。你听这音响,(他对着麦克风喊了声“呀呼”,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带着混响像在山谷里似的)比在草原上喊还有劲!等排好了戏,俺要让全安西的人都来看俺们的鹰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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