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暖阳,懒洋洋地洒在成都双流机场的候机大厅。电子屏幕上滚动着各地的航班信息,广播里时不时响起登机提醒,拖着行李箱的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着笑着,空气中满是归乡的雀跃。
李慕斯和王科杰并肩坐在候机椅上,手里攥着飞往郑州的机票。这是李慕斯第二次去王科杰家,心里少了初次的忐忑,多了几分熟稔的期待。王科杰把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指尖蹭着她微凉的手背,笑着念叨:“我妈昨天就把你爱吃的糖醋鱼食材备好了,我爸还特意去集市买了新鲜的草莓,说等你到了就洗给你吃。”
李慕斯弯起嘴角,掏出手机打字给他看:这次我带了给叔叔阿姨的围巾,还有你妹妹念叨好久的熊猫玩偶。
王科杰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满是笑意:“你就是心细,他们肯定喜欢。”
另一边的高铁站,杨莉莉和江皓正拖着行李箱往检票口走。两人的目的地是江苏宿迁乡下,大巴车转高铁,再转乡村小巴,路不算近,可脸上却满是期待。江皓晃着手里的车票,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我家后院的腊梅应该快开了,到时候带你去摘,泡水喝特别香。”
杨莉莉白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你可别吹牛,去年说带我去摘草莓,结果草莓园早就被摘秃了。”
江皓挠挠头,底气十足地反驳:“这次不一样!腊梅肯定还在!”
机场的登机口前,叶修辰和敖蝶芙正说着悄悄话。叶修辰的航班先飞北京,敖蝶芙则要坐下午的飞机回重庆。他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到了重庆记得多穿点,那边湿冷,别冻着了。等我陪爸妈过完小年,就飞过去找你。”
敖蝶芙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绣着小熊猫的平安符,塞进他的口袋里:“这个给你,路上平平安安的。”
叶修辰握紧她的手,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惹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敖蝶芙的脸瞬间红透,推着他往登机口走:“快去吧,要登机了。”
蒋旭辉的航班和叶修辰是同一班,他背着双肩包,手里攥着德国交换生的面试资料,正和陈宇告别。陈宇要回深圳,两人的登机口就在隔壁。蒋旭辉拍着陈宇的肩膀,语气豪迈:“等我面试过了,去德国给你寄正宗的黑森林蛋糕!”
陈宇笑着捶了他一下:“少来这套,等你回来请我吃海鲜自助才是真的。一路顺风,面试加油!”
蒋旭辉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和叶修辰一起往登机口走,背影里满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人群渐渐散去,黎敏背着装满书的双肩包,手里捏着去邻市古镇的车票,慢悠悠地走出了高铁站。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算在古镇待上半个月,一边看青瓦白墙的老建筑,拍些带着烟火气的照片,一边啃汉语言文学的辅修教材。古镇的民宿早就订好了,推开窗就能看见潺潺的流水,想想都觉得惬意。
她站在车站门口,看着来往的车辆,忽然掏出相机,对着天空拍了一张。阳光正好,云朵慢悠悠地飘着,像是在为这群天南地北的少年,送上最温柔的祝福。
飞往郑州的航班冲上云霄,载着李慕斯和王科杰的期待;开往宿迁的高铁缓缓驶出站台,带着杨莉莉和江皓的欢笑声;北京的航班划破天际,叶修辰和蒋旭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云层里;重庆的方向,敖蝶芙正望着窗外的风景,眼里满是对家乡的思念;深圳的列车上,陈宇正规划着寒假的打工计划;而古镇的石板路上,黎敏的脚步轻快,带着对文学的热爱,缓缓前行。
天南地北,各有归途。这个寒假,注定会充满不一样的烟火气,也会为少年们的青春,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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