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壤卫的晨光刚漫过城头,小昭就抱着染血的情报卷冲进议事厅,指尖因用力攥着纸边泛白:“教主!汉城那边传来急报 —— 王颛派了大将金勇守汉城,这人最擅长设伏,还把外城的瓮城改造成了陷阱,抓了两百多百姓关在瓮城后面,说要是咱们敢攻,就先杀百姓!”
谢辉刚看完徐达送来的火铳弹药清点册,闻言立刻起身,将册子往桌角一推,伸手接过情报。纸上的字迹潦草,是逃出来的百姓托人写的,还画了简单的瓮城布局 —— 瓮城两侧藏着弓箭手,中间埋了绊马索,百姓被绑在城楼上,下面堆着干柴,显然是想逼义军投鼠忌器。
“拿百姓当盾牌,算什么本事!” 周芷若握着长剑走进来,剑鞘因用力攥着出现指痕,“教主,我带剑队去救百姓!瓮城的弓箭手虽然多,但他们的箭射不透咱们的藤甲,我能绕到城后,一剑挑断绑百姓的绳子!”
赵敏这时也拿着汉城地形图过来,指尖在瓮城西侧的 “柳林” 位置点了点:“金勇把粮草囤在柳林里,只留了五十人看守,他以为咱们会盯着瓮城,肯定想不到咱们会先烧粮草。我带十个轻功弟子,再跟哈曼兄借些圣火符,半夜去烧了粮草,没了粮,他的埋伏撑不了半个时辰。”
谢辉盯着地形图看了片刻,指尖在瓮城、柳林、汉城正门之间画了条弧线:“咱们分四路人马行动。常遇春,你带三百先锋营弟子,明天辰时去瓮城正门佯攻,故意装出急着攻城的样子,把金勇的主力引到瓮城;徐达,你带两百火铳手和四门火炮,埋伏在瓮城两侧的土坡后,等金勇的人进了瓮城,就用火炮轰两侧的弓箭手,火铳手专打落马的元兵 —— 记住,用穿甲弹,别浪费在百姓身上。”
常遇春攥紧弯刀应声:“放心!俺的弟兄都是装样子的老手,保证把金勇骗得死死的!” 徐达也跟着点头,指尖敲了敲火炮的校准记录:“火炮都调试好了,五十步内准头没问题,保证一轰一个准!”
“周芷若,你带一百剑队,提前藏在瓮城东侧的破庙里,等火铳响起来,就从侧门冲进去救百姓 —— 记住,先挑断绑在百姓身上的绳子,再用叠阵挡弓箭,别让百姓受伤。” 谢辉转向周芷若时,语气稍缓,“城楼上的干柴要是点火,就用剑挑飞火把,别慌。”
周芷若重重点头,抬手摸了摸剑刃:“我已经让弟子把剑磨得飞快,挑绳子跟切豆腐似的,肯定不会让百姓出事!”
“赵敏、哈曼兄,你们带五十波斯明教的弟兄,今晚三更去柳林烧粮草,圣火符多带些,不仅要烧粮,还要把柳林周围的木栅栏也烧了,让金勇的人没法运粮;丁师姐,你安排后勤队,在瓮城北侧的山坳里设接应点,备好伤药、热汤和解绑的小刀,百姓救出来后直接送去那里,再给弟兄们准备些御寒的毯子,夜里露水重。”
丁敏君早已让人收拾好了物资,闻言立刻应声:“教主放心!伤药分了外伤和惊吓药,热汤会一直煮着,小刀也磨利了,保证百姓救出来就能用上!”
当天夜里,赵敏和哈曼就带着人摸向柳林。汉城郊外的夜风裹着寒意,柳树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正好掩盖脚步声。五十个波斯明教弟子手里的圣火符泛着微弱的橙光,像落地的星子。柳林里的高句丽守军正围着篝火赌钱,粮堆上只盖了层薄油布,连巡逻的人都没有。
“动手!” 哈曼低喝一声,二十个圣火符同时飞向粮堆,橙红火光瞬间裹住油布,“轰” 的一声,火焰窜起丈高,浓烟借着风势往汉城方向飘。守军吓得魂飞魄散,有的往火堆里扔武器想灭火,有的直接往林外跑,却被赵敏带的弟子拦住 —— 短剑划过,跑在最前的两个守军当场被绊倒,剩下的人见状,纷纷跪地投降。
“烧干净!” 哈曼又扔出十几个圣火符,火舌舔舐着木栅栏,噼啪声里,柳林成了一片火海。赵敏让人在粮堆里埋了几个未引爆的火油弹,才带着人悄悄撤离 —— 等金勇的人来救火,只会炸得更惨。
第二天辰时,常遇春带着先锋营准时出现在瓮城前。他骑着马,手里举着弯刀,对着城头大喊:“金勇!赶紧打开城门投降!不然等咱们攻进去,把你碎尸万段!”
城头上的金勇探出头,脸上满是嘲讽:“谢辉的走狗也敢狂!有种就攻进来,看看你们的命硬,还是我的弓箭硬!” 说着,他挥手让人把绑在城楼上的百姓往前推了推,刀架在一个老汉的脖子上,“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先杀了这老东西!”
常遇春故意装作慌乱,勒住马往后退了退:“你敢动百姓?!”
“有什么不敢的!” 金勇笑得更嚣张,“再不退,我把这些人全烧了!”
就在这时,瓮城两侧的土坡后突然传来 “轰隆” 声 —— 徐达的火炮响了!四发炮弹精准砸在瓮城两侧的箭楼里,木屑混着弓箭飞溅,上面的弓箭手惨叫着往下掉。“火铳手,放!” 徐达的吼声跟着响起,两百支火铳同时扣动扳机,“砰砰” 的铳声炸响,瓮城里的高句丽兵跟割麦子似的往下倒,绊马索还没来得及拉,就被铳弹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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